黄罕叫苦连天,但也只能受着,毕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黄罕就这样背着鹤雨虹紧跟在冰峡背后。
突然背后的鹤雨虹惊呼道:
“黄罕黄罕,你看是梅花哎,这个这个地方居然种了这么多的梅树,而且现在还只是刚入秋,它就已经开满了。”
鹤雨虹拿起掉落在黄罕头发上的梅花花瓣,放在了黄罕的眼前,让黄罕瞧了瞧。
而黄罕呢只是看见一个粉红粉红的东西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
“你喜欢梅花吗?”
“喜欢啊,我喜欢它那模样,粉粉的红红的好看极了,还有它那沁人心脾的味道,我这些年没有读过多少的诗,但凡读过的诗句都与梅花有关,我觉得它就像你一样坚强。”
见到梅花的鹤雨虹极其的开心,就想一个小女孩那般,那高洁夏日梅好似洗净了她那沉重的心思,抬起头,两只手接着周围满天飘舞的梅花。
入了这片梅花林后,天上不断掉下梅花,好似凭空变出来的那般。
但黄罕和鹤雨虹沉浸在那花雨中,自然无法看见前方为他们开路的冰峡所过子处,就会有一梅花凭空风向口中。
而当后面的两个走到那斩落梅花的地方,那在空中飘荡的梅花在那时也落在了两个人的头顶。
借着这个氛围黄罕向对着背后的鹤雨虹柔声道:
“梅花是坚强高洁的,但是我瞧着梅花的模样,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出嫁的女子那粉嫩嫩的脸颊,就像梅花那半粉的花瓣,梅花中的一抹红色,好似那出嫁姑娘的鲜艳的红唇……”
黄罕还没有说完便有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上拿着一枝梅花。
那身后的女子用梅花枝在那男子的面上扫了扫,把梅花插入到他那松垮的衣服里,一张脸靠在男子的肩膀上整个人柔若无骨,泰然自若。
“那……你觉得那名女子是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可就赖在你身上了。”
虽然鹤雨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但可以听得出其中别有一丝意味。
但黄罕好似没有听见鹤雨虹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那出嫁女子。
“她呀喜梅,出嫁还在那读着古往今来的梅花诗,嫁衣上不起眼的一角绣着一枝艳红的梅花,坐在床沿上,等着那心心念念的郎君来抱起她,把她放在那花轿上,迎娶她过门……如何?”
这时鹤雨虹已然羞的把头埋在黄罕的肩膀上,同时手捏成一个小拳头捶着黄罕锁骨处。
良久后,鹤雨虹回了一声。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好啊,还是坏啊。”
黄罕明知道那个字的含义,但还是臭不要脸的问道。
“你自己清楚,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你这人就这点不好。”
黄罕哪哪都好就是喜欢在一些时候犯一下贱。
但鹤雨虹呢,也不在意,倒是搂在黄罕脖子上的手更紧了,盘在黄罕腰间的双腿也更紧了。
好似到了今日黄罕才发现,鹤雨虹的身高好像比与自己相当,当初看时不知为何瞧着比自己高了不少。
“清楚,我都明白。”
一语话毕,天地间已然没有言语声,有的只是天上陆续不断的梅花雨,地上也这样背着女子的男子,一切的一切好似变了却又没变。
喜梅窃笑藏背羞,言述臆愿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