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伯特,我是位猎人的孩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落在昨日的水洼上,松动的泥土旁的紧实土路昭示着人来人往的踪迹,罗伯特背着和他差不多高的猎弓,沿着土路向前走。
他在一块不太起眼的灌木丛停下,又用木棍拨开,只见得一条无名小路伸向森林深处。
没有犹豫,他走了进去。
“呼~”罗伯特紧了紧松了的弓弦,又重新背在身上,他背靠着一头野猪,从腰间取了带来的水囊,喝了点。
太阳渐渐退隐,只留下些许余晖映照着泛红的天,罗伯特擦了擦头上的汗,提着两只野鸡回到先前休息的地方。
没有,没有,没有......
他将野猪周围的陷阱都翻了个遍,确实没发现半只猎物,没办法,夜晚的森林不是他能面对的,他拔了野猪额头上的那支箭,抓住嘴边的两只獠牙,双臂发力,扎稳步子。
喝!
那头死猪顺势上了他的背。
回家的路他再熟悉不过,很快,那座熟悉的矮小木屋出现在视野中,两步并作三步,罗伯特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赶。
他将野猪放在木头板车上,又倚着轮子歇了会,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脸上多了道口子,想来应是被路上的荆棘划破了。
管不了这么多,他把那只大点的鸡放在车上,取了那只小的,用开水烫了鸡毛,开始着手处理。
这儿没什么调料,除了些粗盐外再没有能调动胃口的东西。
但其实在罗伯特入伍前,他都没见过除了盐以外的其他调料。
不多时,他便煮好了一锅鸡,配了些山里捡的菌子,茴香之类,趁着热气还在,端进房里。
妹妹坐在床上,双眼微阖,看样子像是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