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远啊。”
该隐没搭理她,自顾自地向前走,伊丽莎白也没辙,只得喘着气跟上。
这次是真的跟不上了,她就这么想着,又随着他走出很远,直到一处林子,方才停下。
伊丽莎白确实是撑不住了,她躺在地上,闭着双眼,喘着气,汗水顺着发梢流下,润湿了身边的小草,黄昏时的天空很好看,橘色的,就像她偷偷喂养的那只野猫。
该隐就没有那般雅致,他拿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大概确定了位置。
“只能等明天了。”其实他是打算今天解决的,这样还能省下一天的调查时间。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望了望那丫头,叹了口气,开始扎营,生火。
对了,她会不会饿了?该隐想了想,或许是身为容器的缘故,平日里他自己一人几乎是不吃饭的。当然,他会做饭。
但该做些什么呢?捕猎难免会留下痕迹;摘果子,恐怕那个大小姐吃不惯......
思来想去,该隐决定去烤鱼。
............
也不知过了多久,伊丽莎白就这么躺在地上,像条咸鱼。
为什么躺着?她不知道,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从未这么放松过,傍晚时的天空真美,鸟儿的合唱令人陶醉,还有林间的风......
对了,那个榆木脑袋呢?
她睁开眼,最后看了天空一眼,坐起身,又发了会呆。看了看周围。
只见得那个爱穿黑衣兜帽的陌生人正坐在火边,架着鱼在烤。
“饿了?”
伊丽莎白点点头,二话不说拿起木棍照着鱼身子啃,热油的滋滋声还未消散,香气飘了不知多远。
当然,如果不是太烫,这位小姐是很想把这个闷油瓶招过来当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