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伯爵翻了翻手里的档案:
安琪拉,除了知道是个吟游诗人外,查不到任何东西,当然在这种敏感期敢去宣传叛军故事的,在这儿他还是第一次见。
“大人,那个卖唱的又来了。”
“哦?她了说什么?”
“她说,麻烦大人结一下酒钱。”
伯爵没太在意,只是望着窗外的那棵树,叶子有些枯黄了,树顶那儿是看不见的,也不知道那窝鸟还在不在。
“大人?”
“她想要就给吧。”
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鞠了一躬就走了。
安琪拉吊儿郎当地挂在树上,她这几天有些郁闷,连着跑了几家酒馆都没赊到账,上一次赊账被忽悠瘸了,差点签了卖身契。
虽然最后还是欠了一屁股债,嘿嘿。
当然了,别人可以宰她,她当然也可以宰别人,至于宰谁,愿者上钩咯。
不过这点钱对于布莱克伯爵是无所谓的,他更在意的是谁这么大胆,敢去宣传叛军。
当然,什么也查不到就是了。
下人看了看四周,没见着那个二愣子,奇怪人呢。
“轰隆!”
那个仆人本能地直了直身子,僵硬的转过身,像个木头桩子。当然,见到插在土里的安琪拉后,她也是松了口气。
当然,伯爵家的下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是不会轻易笑的,除非忍不住。
噗。
“呜,呜,呜。”安琪拉扑棱着双腿,双手撑住地面,把自己往外拔。
一刻钟后,安琪拉自由了,当然那个下人浑身是汗。
“呼~”自由真好,当然这话安琪拉没说,只怕说完就会被那人打一顿。
那下人也懒得说话了,扔了个钱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嚏。
真倒霉,估计又要感冒了。
她缩了缩身子,往屋内走去。
城外郊区,一个隐秘的洞穴内,该隐点了堆篝火,从影子里取了条鱼架在火上烤。
奥兹从刀里窜了出来,他向洞口望了望,久违的阳光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