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火映照着摇曳的身影,使节的脸埋在黑袍的阴影下,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看怀表,离预定的会面时间已经快过了半刻钟了。
卡文迪许家的那个老油子,到底在想什么,刚才在路上就感觉不对劲。
刺杀?他敢吗?别说那个狮团团长了,自己带过来的高手把这里杀穿都没问题,而且他为什么要杀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不是自己那么......
“今晚,有好戏看了。”
半刻钟后。克里斯坦推开门,脸上的肉挤出一个圆滑的笑,厄尼板着张脸,跟着老爹,找了张凳子坐了。
“奉主之命,阿门。”
“奉主之命,阿门。”
三人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房间又归于沉寂。
“不说点什么吗,克里斯坦。”
“哦?”
“比如你迟到的事。”
克里斯坦笑了笑,“只怕某不是最后一个。”
“那个虎头虎脑的马上就到,不过,难道卡文迪许大人觉得自己比得上十二席?”
“不敢不敢,不过小的自认为主不会计较,对吧,上使大人。”
黑衣人没有出声,默默端起高脚杯抿了口红酒,晃了晃杯子,酒水激荡起漩涡,又激起浪花。
砰!
大门被打开,但不如说是被踹开,一个膀大腰圆的粗汉,披着重铠,踏着大步拣了个椅子坐了。
“那老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