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质条款呢。”

“这一般是不会随意使用的，主要用于恶魔之间的交易，当然如果恶魔和凡人签订纸质条约的话，要么就是条款很重要，要么......”

“？”

“要么就是他真的想要你死，永世不翻身的那真如你看见的那样，今天是克纳兹和奥兹签约的日子。

克纳兹怎么想，奥兹不知道也不用想，反正他自己蛮高兴的，当然一个黑心老板是不会把高兴写在脸上的，就像奥兹现在正装得一脸无所谓。

“你小子可想好了，这白纸黑字一签，可是反悔不了的。”

“我无所谓，你愿意就行。”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就这小子的魔力总量比自己当初多了5倍不止。

奥兹觉得自己赚麻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签了卖身契。

每每回忆起这些，奥兹都恨不得给自己抽连个嘴巴子，早知道这小子麻烦这么多，自己就该在刀里再睡个几百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

在契约纸上签下名字后，克纳兹还是有点不信，一张纸怎么保证契约施行？

“你在质疑小爷的人品？”

“不该怀疑吗？这可是卖身契唉。”

奥兹双手抱胸，一脸“你没见过世面，就别瞎bb的样子。”

“这不是一般的纸，这个算是恶魔契约的一种形式。”

“恶魔？”

“万余年前两位至高神陨落，身躯化作两界，‘天穹’与‘后土’，我们所在的这片大陆叫阿斯特拉大陆，也就是‘天穹’，这不都是《神选》里的说的吗？你没看过吗？”

“没看过，我不信这些。”

奥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少年，毕竟谁敢在公共场合大声喊出“我不信教！”可是要被烧死的。

“咳咳，言归正传，契约用的纸张具有特殊禁制，不论缘由，不论过程，不论结果，凡是违约行为，违约者必死。这也是为什么恶魔签契约喜欢用这种纸，虽然大部分的契约都是口头签订的。”

“口头？”

“你应该听过‘绝对不要和恶魔签订契约！’吧。”

克纳兹点点头。

“口头契约的不确定性很多，理论上契约内容不取决于签订的双方而是主导方，举个例子，比如有个走投无路的人，和一个恶魔达成交易，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换取这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如果恶魔不想给钱的话，任然是可以收回灵魂的。”

“你的意思是，恶魔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对所说的话附加魔法，以此确定契约。”

“嗯哼。”

“那如果恶魔违反口头条款的话会死吗。”

“会，但如果是谎话的话，契约作废，当然是否判定为谎言，取决于恶魔。”

克纳兹沉思了一会，如果如奥兹所说，那和恶魔签约的风险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