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转向地夸了778一通,再pia地掏出一片人参切片,郁姣熟练地把二哥喊醒。
咦?她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郁年幽幽醒来,痛心疾首:“妹啊,你一天天的原来过的日子这么刺激的吗?!”
郁姣语塞,正想解释,就听郁年又开口。
“下次把三仔和老六喊上?”
他咂咂嘴,“独乐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
阿瑶姐知道你私下里喊她老六吗?
郁姣战术后仰,道:“也、也不是不行。”
谁知郁年看一眼绿眼睛的山神,自己又否定了这个提议,“我是凭本事发现不对的,那两个家伙要刷新世界观也得好好观察才是。”
郁姣觉得有道理,重重点头:“二哥说得对。”
“走!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大木头有没有被砸坏~”
“嗯!”
便宜兄妹高高兴兴地去看砸在地上的千年古草,宽袍广袖的山神就慢悠悠跟在后头,幽幽看着轻易被郁年的话带着走的自家信徒。
……哼。
砸坏自然是没有砸坏的,从高空坠落,已经变异得不像一棵鸭跖草的千年古草毫发无伤,受伤害的只有不受山神庇佑的铁疙瘩……和仿生人而已=A=
胳膊扭成爱你的形状的仿生人艰难爬出来时,郁姣:“……”
郁年:“……卧、卧槽,你你你你没事吧?”他连忙上前搀扶,一叠声追问,“这算不算工伤,你们公司赔的吗?可不是我妹妹的问题啊我先声明!”
仿生人:“……”
没有情绪的仿生人都觉得很淦,还好他只是个仿生人,礼貌拒绝想把他胳膊扭回去的郁年后提出告辞:“服务时间已结束,明早八点将会上门回收损耗的耗材。”
郁姣:“好、好的!”
【不要好的!】
778在她脑子里仰天长啸:【宿主不要好的!他的意思是明天要来回收耗材,还要赔偿的!】
如果宿主没答好,那这笔钱就可以赖掉了(bushi),囿于系统守则不能提前拆同事台的小猫咪如此愤愤道。
“……”
仿生人告辞了,受伤害的人多了一个。
直升机‘凑巧’坠落的地方,恰恰好就是小院侧后方,郁姣刚刚整理出来的空地不远。
嗯,砸断一棵才开始结果的桔子树。
真是一树还一树……
千年鸭跖草横躺在地面,大部分枝丫被剪除留作研究用,这么大棵树还不如旁边弱小的桔子树茂盛,再搭配上旁边的破损直升机,堪称凄凄惨惨戚戚。
把它搬到了预留的空地后,郁姣一点时间都不耽误,在郁年惊悚的注视下,飞快掏出了作案工具——
【778,协助的事就拜托你啦!】
【放心,宿主!】
……
左等右等,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梁凌川看完保镖递来的资料,才发现抢走他要送给杳杳的礼物的人,居然是曾经让杳杳差点抑郁的那个假千金!
梁凌川冷了脸色,缓缓看向小林……旁边的接待员:“带路。”
对上那双阴鸷的狭长眼眸,接待员心中咯噔一下,觉得这大少爷怕是要找谁麻烦了。
果然下一秒听梁凌川道:“我要去守山村考察。”
接待员:“……这、好。”
守山村他知道啊,藏在山坳里,面积都不超过600公顷的中老年养老村。
虽然最近听说也有年轻人回村养老这种奇事发生,但,梁大少爷负责的项目不都是针对中产年轻人的钱包的吗?
那是绝对不适合养老村的,去了能考察什么啊……
唉。
接待员在心里给自己洗脑:这是带着投资指标来的这大少爷是带着投资指标来的这大少爷是带着投资指标来的大少爷……
投资是必定投的,但投多投少就看大少爷心情了。
虽然顺着他的意思不一定能多投,但这少爷唯我独尊的模样,不顺着他的意思肯定少投。
坐上接待小车车,发现梁凌川已经脚步一拐上了保镖开过来的豪车上时,接待员已经心平静气,还能微笑从容地跟自己人司机道:“呵呵,我们这庙是小了点。”
“乡道颠簸,也不知道大少爷受不受得了……”
司机默契地笑笑,“但也没办法,除非他也捐路,建一条私人公路进山,是吧?”
接待员一脸英雄所见略同:“就是说嘞。”
至于那一截私人公路的主人并不介意其他人从那边进村的事……
那他们也不知道嘛~
梁凌川并没有发现接待员的小心思,只在保镖歉意地说明那什么守山村太小,导航上根本没有时冷笑一声:“就这种玩意儿。”
保镖没听懂这玩意指的是谁,但他听懂了雇主不高兴,安静如鸡地踩下油门,跟在接待车后面,力求开得稳稳当当的。
梁凌川也没在意自己带出来的人是哑巴这种事。
或者说敢和他嘚嘚叭叭的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正望着车外掠过的,并不美丽的景色,思来想去,又点开那个没有回复的聊天框,心中的思念和柔软瞬间袭来:杳杳为了事业,明明是个千金大小姐,却应是能忍耐下那破环境的封闭拍摄……
这么好的杳杳,他怎么能食言,让为杳杳准备的礼物被害过杳杳的人抢走?
思绪逐渐飘忽,梁凌川不禁回忆起看到洛杳杳的第一眼,那种命中注定的悸动感,一时只觉得对杳杳的爱意更加浓厚,要不是杳杳还小,又那么单纯倔强想要靠自己闯娱乐圈,他真恨不得立刻把杳杳娶回家——
嗯,虽然他们还没确定关系。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在杳杳知道之前,先帮她把人整治一顿。”
梁凌川摸着没有回复的聊天框,想着之后顺势跟杳杳确定关系就美起来了,结果车子突然一震!
梁凌川屁股悬空一秒!
他一脸空白,下意识要呵斥开车的保镖:“你——”
结果才张嘴,车子又是一震!
出口的话不由变成了:“你——他妈——怎么——开车、车——der——”
保镖:“对、对不——起少——爷、爷——路——路不平——”
梁凌川:“——什么——鬼、鬼——地方——嗷!”
对路况的抱怨在一声痛呼后戛然而止。
梁凌川用亲身实践证明了一个道理:在颠簸的路上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