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景湛亦不推辞,微笑说道,“既如此便依李二叔,不过此事定要从长计议。”
“那是自然。”
李岳见景湛应承,心中欢喜,双眼不自觉爬上些许笑意。
“太好了,哈哈哈,日后定与景兄弟日日把酒言欢,早晚聆听教诲。”
李猛上前一步,“啪”的一声拍在景湛肩头。
“猛儿,休要胡闹。”李岳见状训斥一声,郑重言道,“古人云,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我李家既已跟定景公子,从此刻起便要依礼行事。”
“额……”
李猛微微一愣,看了看景湛随即弯腰躬身一礼,“公子。”
“李二叔,李大哥,万万使不得。”
景湛心中一惊,看了看李岳,连忙伸手将李猛托起。
“公子切莫推辞。”李岳微笑说道,“我李家传承至今虽然式微,但家规甚严,既已认定公子,礼数绝不可废。”
“这……好吧。”景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心中却对此颇为受用,“但凭李二叔舒心便可。”
李岳微微一笑,随即自怀中摸出一枚令牌,一本泛黄书籍和一张形似地图的纸张。
“此乃李家先祖所传之物,千百年来除了为我李家带来杀身之祸外,却并无太多用处,唉!。”
“嗯?”
景湛微微一愣,只因那页纸张倍感熟悉,随即手中多出两张相似图纸。
李岳见状瞳孔微缩,喃喃道,“这是?”
说罢将三样事物托于手上递到景湛面前,“此枚令牌乃我李家先祖所炼,李家之人见此令牌如见家主;此书曰天罡神目,乃先祖机缘巧合所得,传于在下只能习得皮毛观人之术;这地图残张想必公子已然知晓,此乃我李家先祖坟冢所在,若要开启却需令牌方可,因此公子大可寻得完整地图再行前往。”
景湛闻言心中惊讶不已,自三枚物件出现的瞬间,脑海中玉儿的声音便已响起。
“那本书……我好像有些模糊印象,不过他手中的并不全。”
“李二叔,这……不妥吧。”
景湛嘴上拒绝,实则心痒难耐,故作推辞。
李岳会心一笑,随即双手奉上,“公子切莫推辞,此书留在我李家近千年也未能勘破其中玄妙,只希望公子可以堪破玄机,对你修为有所帮衬,他年证得大道,我李家亦可水涨船高。”
“那小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景湛心中激动不已,接过三枚物件随即收入戒指之中。
李岳心中一阵肉痛,却知此乃最好结果,随即微微一笑,“公子好生歇息,待到公子进入星月阁,我李家也该计划一下如何动作了。”
“好,李二叔、李大哥请便。”景湛微笑说道。
“告辞!”
李猛与李岳躬身退走,景湛见状略微有些不适,但也未再勉强。
“二叔,你为何忽然对景……公子?”
李猛虽欲自行追随景湛修行历练,却从未想过李家举家跟随,心中不由疑惑万分。
李岳眼中无奈一闪而逝,随即爬上些许疑惑,缓缓解释道,“那天罡神目我与你父亲虽只习得皮毛,但却可洞察人之气运……景公子是我近些年唯一看不透之人,其实我心中亦无把握,希望吧……”
李猛闻言大为震惊,疑惑问道,“天罡神目如此了得,父亲与您为何从未与我和大哥提及?”
李岳停下脚步,面色凝重的看向李猛,敦敦告诫。
“多少年了,李家历代先祖多因此丧命,不得已只得远离神目城,来此不毛之地苟延残喘至今。而你父亲更是习得些许皮毛自觉能够洞察天机,以致以卵击石魂归西天,李家的气运不足以修习此法!而景湛却大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