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一边走着,一边心里还在盘算着,等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家伙,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而萧三郎则是一脸轻松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国师,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脸上带着或调侃或好笑的表情,这场面真是有趣极了。
国师心里那是一个劲儿地哼唧唧,满心不情愿地跟着萧三郎慢悠悠地来到了一个帐营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地离司空旸的帐苕还真是挺远的,心里的不满顿时更甚了。
只见他皱着眉头,嘴巴一撇,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哎呀呀,真是好心计呀,把本国师给安排得这么远,这不是明摆着要疏离我嘛!哼!”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跺了跺脚,那模样活脱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萧三郎听到他的抱怨,那张严峻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神情。他微微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你要是这么以为,那便这么以为吧!不过此地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后备的空营帐了!你想与我们住一起,我们还怕哩,万一,半夜你放个臭屁毒来,我们被毒死了都不知道!”
说完,萧三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那态度摆明了就是,你爱住不住,不住也没人求你住。
国师看着萧三郎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心里暗骂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可他又没办法,毕竟现在也只能住在这里了。他一边在心里诅咒着萧三郎,一边无奈地走进帐营。
而萧三郎呢,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心想:“哼,让你老是找麻烦,这下让你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两人之间的嫌隙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更加明显了,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态,一个气恼,一个得意。
且说小司遮他们这边,待国师那蹒跚的身影一走远,司空玚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一下子跳坐了起来,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开口就问:“你们说孤的父皇是不是真的想置于我死地?”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韩明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说道:“这不明摆着的嘛?从我们征战到胜利,哪日没有消停过!”
他皱着眉头,脑海中回想着过往的种种经历,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司空玚沉默了片刻,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我有个想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韩明光急切地催促道:“殿下请说。”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能够改变现状的办法。
“既然横竖都要命,我们何不就把这朝给换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