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时月却是严肃地说。
“婉清,是我们。你要知道,道是正统的修行,跟那套封建迷信不同,我们这是绵延了千年乃至万年的文化。”
“若是连自己的祖宗都不信了,那就只能沦落到非洲这种地步。”
“好了,我们撤吧。”
说罢,便站起身来。
陆婉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是小声说着:“对不起。”
他们回到家中,两位小姑娘走进了房间。
叶诗吟看到陆婉清有些闷闷不乐,知道她还在想着今天的事。
“婉清,你都道歉了,师兄不会记着的。”
“可是他一路都没有理我。”
陆婉清也知道自己错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急得眼泪打转。
“诗吟,天青有把他们的事,讲给你听过么?
叶诗吟马上点点头:“嗯,有啊。”
她第一次看到陆婉清的情绪这么低。“那,那你怎么看?”
“怎么看?我的看法就是:这个世界,跟我没有多少关系。”
陆婉清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叶诗吟。
她继续说道。
“我没有你们那种特殊的力量,我只想过好我与韩天青,我们两个人的人生;他这个人啊,也没有什么野心,不会去瞎闹腾,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即便我有异能,难道我一定要被道德绑架,因为别人自私的观点,牺牲掉自己,去和自己所爱的人针锋相对?”
“然后等我失去了爱人,失去了一切,看着他们笑话我的悲哀;得了吧,我没那么伟大,我就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让他们去羡慕。”
她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倒了杯水。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有我的百年时光。”
她喝了口水,点了一下陆婉清的额头。
“所以,你费尽心思地想要平衡两端,不如坚定地站在师兄的立场吧;不要动摇,向前走,不要去管那些黑白废物,师兄会解决他们的。”
说完,她贴近陆婉清的耳边说道,私语道。
“换身衣服,撒个娇,就凭它们俩,师兄就会忘记刚刚的事情了。”
叶诗吟突然捏了一下那软软的雪白。
惹得陆婉清面红耳赤地一声娇叫。
就在两人谈话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奥德彪大喊的声音。
“秦,秦,秦!”
秦时月赶忙跑了下去。
“彪哥,怎么了?这么着急?”
奥德彪的神色颇为慌张,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他赶忙跟秦时月说。
“有急事,我母亲刚刚找人给我打电话,让你们现在跟我一起去。”
“怎么回事?”
奥德彪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母亲没有说,但从未见到她这么着急过。”
“好,婉清,我们走吧。”
他拉上刚刚下楼的陆婉清,开着车便一路狂飙。
等他们抵达了小木屋,老太太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了。
“母亲,母亲,我带他们二位来了。”
奥德彪见状,立刻喊道。
老太太对着他们挥挥手。
“东方的神秘贵宾,你们终于来了。”
“您好,请问这么着急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秦时月气息有些浮动。
老太太脸色有些难看地说。
“我的力量,马上就要消失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