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一开始的时候,身为五大国的砂隐村和木叶村还是有些体面的,一般不会干扰到平民的正常生活,如果发现有流民还会给与他们食物。
可雨之国的天气战胜了他们的体面,后来不仅仅不给流民食物了,分配给忍者的粮食也越来越少。
在这种前提下,原本还勉强没有扔掉底线的忍者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开始有人大肆抢夺村民的食物。
有些良知的忍者一般只会拿走足够自己吃的分量,也不会伤人性命。
可一些忍者已经彻底被无情的战场改变,因为害怕村民暴露自己的行踪就大开杀戒。
战争初期狂热的村民,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彻在他们的眼里再也无法发现战争初期嚣张的气焰,只能看见他们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后的麻木。
父亲在战争前夕就预感不妙,在家里囤积了大量的食物,才让一家人不至于饿死。
事实证明,彻的父亲是对的,战争爆发后一家人靠着这些粮食勉强度过了前面的日子。
倒也不是之前就没人盯上他们一家的粮食,只是父亲以前在各国商队担任过护卫的身份使得他们不敢下手。
曾经有一伙不长眼的流氓想强抢粮食,在被父亲干脆利落地打倒后,就没人有这种想法了。
在乱世中,像他们这种家庭已经算百里挑一了。
听父亲说,隔壁村里有一家红色头发的漩涡一族家庭,父母都被木叶忍者杀害,孩子不知如何反杀了那些木叶忍者,现在下落不明。
本来以为一家的生活会这样持续下去,直到战争结束。
可早上的事,改变了一切。
早上时,数名受伤的砂忍来到了村庄,看起来是刚经历过一场战斗。
一开始他只是说自己是砂隐的下忍,只想和村民们借些粮食,出于对忍者的恐惧,村民们依旧答应了这个无理要求。
怎么知道他们在打探清楚村子里没有忍者后,连村民们自己留下的粮食也想要,直接选择大开杀戒。
本来分裂的村庄内部在外来者入侵下勉强团结了起来,试图击败入侵者,可忍者和凡人的差距可没有那么容易弥补。
那几名下忍只是放了几个风遁忍术就让村民损失惨重,在意识到打不赢后的父亲逃回了家里,带着母亲和自己躲了起来,可还是被发现了。
捂着自己的咽喉处,试图让血液不再流出,可这自然是做不到的。
--爸爸妈妈,我不想死啊!
抱着这样的强大怨念,在眼睛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彻死死地盯住年轻男子的脸。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为什么爸爸妈妈和我就这样死去
--我要他死!
弥留之际,彻感受自己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我死了吗?
本还想哭泣一番,可另一股怨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它来自另一个灵魂。
那个灵魂很奇怪。
虽然同样都是怨念,可自己能够感受到来自地下的某种地方正在强制牵引着自己过去,可他仿佛不受影响一般,不仅仅能够待在原地,还有渐渐上升的趋势。
这种感觉,就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突然,那个灵魂爆发出强大的怨念。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只有我能救她?
--为什么我要去救人?
--我不想死啊!
彻好奇地看着他。
--是因为救人而死的吗?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彻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彻底被地下召唤离开前触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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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吗?
因救人而死的青年突然感受到了身体,他并不认为是自己被救活了。
就自己生前的那种情况,就算是医疗技术再进步50年恐怕都救不回来。
--难道真的有死后世界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青年默默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透树叶投射而过的阳光,有些刺眼。
--这就是冥界吗?
但很快青年便发现了不对劲。
望着自己陌生的双手,青年连忙看向自己的身体。
原本身处异处的下半身变成了小孩子的身体,自己的双手也变成了小孩子的情况。
【大哥哥,我的袖子里缠着一枚手里剑,注意前方。】
--谁在说话?
来不及多想,青年发现自己的不远处有名男子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杀了你的!“
听到这话的青年连忙站起身子与男子对峙,然后偷偷将袖子中的手里剑藏在了自己能够出手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种情况下为了活命只能这么做了。
【大哥哥,小心他的手里剑!】
脑海中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到这话的青年向左闪开,虽然狼狈,但也勉强躲过了年轻男子的攻击。
爬起身的青年警惕地看着年轻男子的方向,虽然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可看来现在自己只能暂时相信自己脑海中的声音了。
“怎么可能,受了那种伤害怎么可能还能恢复,还是在那么快的时间内,你是人是鬼!?”
年轻男子受到这种惊吓后心情已经不再平静,他急忙将忍具袋中仅存的手里剑都向着青年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