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张军栋在开玩笑，只不过，张军栋是真的没见过星辰这个人。

甚至于除去龙国领导者以外，龙国高层都无一人见过星辰，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

哪怕是制作星辰武器，那些原材料也是出自龙国领导人之手。

“小陈，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姑奶奶是谁又长什么样。”张军栋说道，“我只知道，星辰可能是一个代号，一个在龙国流传了几千年的代号，上至千年前的王朝时期，下至龙国领导，基本都会有听说过星辰这个名号，当然了，并不是每一任龙国领导都见过她，只有姑奶奶认可的人，才见过她。”

“好吧。”陈季无奈道，“不过既然是叫做姑奶奶，那星辰应该是女的吧？”

“不知道。”张军栋再次无奈道，“姑奶奶的性别无人得知，但听某一任领导人说过，星辰就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是没有性别的。”（无女主，星辰不是人，真不能再透露了）

“也就是说，龙国有一个传承了数千年之久，但除去极少部分人以外，无人知晓的家伙存在？”陈季略微诧异了一下，然后道，“这也太离谱了吧，岂不是说，有个家伙一直在暗中控制着龙国首脑？”

“这话恐怕不对。”张军栋说道，“做出决策的是龙国首脑不假，但龙国各个行动和计划，都是由我们这些高层商议，再由首脑决策的，并且，只是有星辰这么一个代号存在，甚至于在星辰武器生产出来之前，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所谓的星辰是不是真的存在的。”

听完张军栋的话后，陈季便明白了过来，很显然，所谓的星辰并不会干预龙国的一切，它只是默默的存在于龙国里面，就和自己一样。

自己虽然能够预言，但也只是给予了龙国信息，而龙国的一举一动，依旧是由龙国高层进行决策，并实施。

就好比，自己提出了鹰酱国副本，龙国高层便想出了完善的攻坚方案，再由自己预言成功的可能性。

又好比，自己提出了鹰酱国通过炼金术反向收割世界的计划，龙国高层们便制定了一系列的反制手段，直接巧取豪夺了鹰酱国打下的所有渠道。

而进行新龙科技，更是龙国高层根据自己的能力与天赋，专项进行的一个秘密行动，如今看来，龙国高层的决策确实与自己的能力相互呼应，让龙新科技少走了非常多的弯路。

诸如此类，陈季一直只是提出问题信息的那个，而龙国高层负责收集信息并分析，再交由陈季预言成功概率。

一切就像是游戏入侵前一般，陈季提出问题，其它全由龙国高层决策应对。

正是这种方式，才让龙国有了如此多的成就。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见见老张你说的这个姑奶奶呢。”陈季说了声，随后道，“行了老张，接下来我要开始定向预言鹰酱国那两名【绝世】品级转职者的动向了，一天不把那两个家伙找出来，我就感觉一天不安心。”

自从胖大球星核战过后，陈季就发现，自己无法再预言到那两个【绝世】品级转职者在胖大球星上的动向了。

这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两个家伙并不存在胖大球星上面。

尽管随着预言术的不断开发与使用，陈季已经能够进行定向预言了，但这并不代表就不需要媒介了。

像是对神明级别单位的预言，亦或是对不存在于胖大球星，而是躲在副本里面，亦或是边界裂缝里面的单位，就需要用上更详细媒介，才能精准的进行预言。

而若是没有媒介，却使用定向预言的话，由于信息太少，联系太浅，很难预言到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