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衣直接无视水幕的打趣,示意陆卫满去梳洗,随后径自走到树下。
“他体内之物似毒又不是毒,应是自出生便有,近几年才发作,可能是他进入初修境之后元气日渐强盛所致,发作之日在三暑之间,应是此物发作的条件之一,便是炎热的气候。”
花蝶衣说着又看向尚天云:“你每次发作之前可有预兆?”
尚天云道:“却有预兆,夏季气候炎热之时便觉全身燥热异常,体温也高出寻常许多,只想与冷水或冰雪相伴。”
花蝶衣微微颔首:“此物习性倒像是医祖医书中记载的一种喜热虫蛊,可此蛊发作之时只会让宿主七窍流血,却不会让宿主通体燃烧,是我医术不精,实在诊断不出。”
“阁主无需自责。”东方青玄轻声安慰道,“是他这病症实在诡异。”
水幕也道:“着实离奇得很,发作时通体火焰,午时开始,燃烧至子时便自行熄灭,所遇之物尽皆燃为灰烬,天云他亦能感受到被烈火炙烤的痛苦,待火熄灭之时,除了焚毁的衣物,他自身却又完好无损,真乃是一桩万古奇事,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花蝶衣微微颔首:“我虽诊断不出,却也有些方法可试一试能否抑制此物发作,或者缓解他发作时的不适,不过效用如何,还得试过方能知晓。”
“虽解不了,能缓解几份痛苦便也可行。”东方青玄点头表示赞同。
花蝶衣将手中瓷瓶交于尚天云:“此乃凉血丹,感觉血液燥热无法控制之时便服用一粒。”
话音一顿,看向水幕:“北部冰山的千年寒冰之下,孕有冰魄,取回去放在洞府,便可使方圆十里之内如入深冬,此法或许也可一试。”
水幕抬手摸了摸下巴,略一沉吟道:“不管有用没用,试试才知道,之前皆是一年发作一次,这几日前刚发作过,今年应是不会再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