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黑衣人剑锋直指陈安言和萧洛,二人联手交战,以二人为焦点,双方“黑”衣人有攻有防有配合。然而仍被仇问地钻了空子,二人身上脸上又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陈安言顿感愤懑,可恶!
街道仍然乱作一团,黑衣人刀剑混战,铮铮之音传遍数里,镇里百姓吓得难以入眠、人人自危,两队“黑”衣人也渐渐分散开来战斗。
陈安言和萧洛落单,仇问地盯住时机再次出手,火黄的剑器直突突向二人肉身刺去……
“不许伤害安言哥哥!”白榆以星白的剑器一一相对,化解了他的攻击。
不等屋檐下的二人惊叹,白榆已出现在他们斜前方,御剑而攻仇问地。几个激烈的回合下来,仇问地占不到半分便宜,还被白榆剑器所伤,就此消失在了三人的视野。
“安言哥哥!没事吧?”白榆跑向靠在街道屋檐下的陈安言,蹲下用手绢为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不碍事,皮外伤而已。今日多谢小榆相救!来日必将报答!”陈安言无意嗅到手绢上的香气,看着世间之绝色的白榆,心头竟涌现一阵浅浅的悦感。
“哦?那不妨先说说看.....来日如何报答小榆呀?”白榆灵机一动,调皮地反问。
“这……”陈安言愣住了,“在下还没想好,姑娘若有需要,在下定将竭尽全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那倒也不至于啦!”白榆笑了起来,继续为陈安言擦拭着伤口,涂抹上了自带的药膏。
“哎呀!洛哥!剩下的药膏给你吧!”白榆突然想起一旁还有个萧洛,随手将剩余的药膏递给了他,顺势带着两人暂时撤离进了背后的阁楼避难。
铮铮之音,半城血腥。仇问地带着几位御剑高手,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击溃了大量青衣人剑客,死的死伤的伤。同样,青衣人也有几位御剑高手,将黑衣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斩杀殆尽。两队主力在腥红的月下相遇,二话不说,火力全开!
“是倾姐!还有钱叔!”陈安言带伤爬上了满是逃难百姓的阁楼,在阳台槛内望着月下的战况。
“还有阿娘!”萧洛在一旁也随声附和。
“你俩好眼力啊!这裹得严严实实的青衣都能认得出来!”白榆好奇发问。
“诶,白姑娘不懂了吧,我俩可是…”
“萧洛!”不等萧洛说完,陈安言便轻声打断了他,解释道,“小榆,我俩可是由她们一手带大的,亲如父母,自然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原来如此,叔叔阿姨可太强了!什么时候小榆也能变得这么强啊!”白榆也望向了月下的战斗,面对这场像烟花绽放一般精彩的高端局,发出了由衷的叹慕。
“他们的确非比寻常,多少修士穷极一生也未曾达到他们如今的高度!不过姑娘年纪轻轻就有魂道四段的修为,他日若得指引,日后必成大器!”陈安言看着腥红月亮,又不时望向身旁的白榆,一番赞叹仿佛也是说给曾经的自己。
“花狼帮!!!老娘知道是你们!”公孙倾一身青衣,御剑停滞在空,带领龙之刺高手们,叫住了对面花狼帮主力,突然美脸一横,话风突狠,“如此作恶!是嫌命太长了吗!!!”
“哟呵,这是谁家小娘子?如此张狂!”仇问地上前答话,故意用假声,透着一副伪娘的绵软,“我们哥儿几个出来打打猎,怎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哼!山水镇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哪来的滚哪儿去!!!”
“这猎物没猎到,岂有返回之理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老大说得对!!!”
“你们想要什么?”公孙倾谈判道。
“想要什么?哼!陈安言!萧洛!交出来,我们就停手!”
“痴心妄想!”公孙倾带着人御剑而冲,两队主力再一次在夜空中激战,在公孙倾奋力斩落不少黑衣人主力后,仇问地发觉不妙,让人敲响了镇上的金钟,就这样带着十几名龙之刺俘虏们溜了。
“不把他们交出来,山水镇永无宁日!!!”仇问地走时不忘狠狠叫嚣一句。
公孙倾在红月之下,御剑停滞在空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向背后龙之刺主力发号施令道:“召集龙之刺的弟兄们!准备屠狼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