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这么郑重地说着李县长的瓜,李靓也有点好奇,这听起来像个传谣啊,于是好奇问道:“老细,这个事是假的吧,李县长干这事能光天化日被人抓个正着?”
老板听完,笑了笑:“靓仔,这个事,刚开始,很多人都是不信的,我初初听到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想李县长在仲谋县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人,怎么会做这么个猥琐的事情呢?这个事肯定有些蹊跷的。但是这个事呢,传言是这个女要员说出来的,向她的上司说出来,恰好被人在旁边听到了,也就说的有板有眼的,有根有据的,所以大家也就相信这个事的真实性了。”
“那当时是怎么个传法,具体的细节是什么呀?还请老细细细讲下。”李靓更加好奇了,谁敢乱传官家的周边呢?怕是不想活了?
老板像是这段时间听的也多了,讨论的也多了,也不在顾忌着什么,笑了笑接着说:“大家传来传去的,倒有些版本了,最主流的一个版本呢就是:前些天白天,女要员刚好到了仲谋县调查研究,李县长原本派龚师爷过去接待,顺便摸摸这位省里来这位女要员的底,看看是来喝茶的,还是来吃酒的。”
老板停顿了下,接着说:“可是当天,龚师爷就把底摸出来了,既不是来喝茶的,也不是来喝酒的,仅仅是来学习的。龚师爷禀告李县长后,李县长也就放心了,让龚师爷稍稍安排一下接风洗尘的宴席,也没有亲自去陪同。当天摸到了金楼去过夜!等第二天,女要员跟着龚师爷在讨论研究政事的时候,李县长恰好在后堂,看到那位女要员那温婉婀娜的身姿,娇俏的脸蛋,一颦一笑都显得很是动人。李县长想起金楼里面的头牌与之对比了一番,在头牌的精心打扮修饰下,头牌显得更为诱人,但是这女要员的这种淡妆清新脱俗,看着却是另一种风味。靓仔,你想想你平常都是吃惯了香香的红烧猪肉,突然间有一块肥瘦相间的白切肉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想?”老板像说书的人一样,说到中间的时候停了下来。像为了歇口气!
“当然更想吃白切肉啦,老细!”李靓附和道。
老板听到了满意的回到,又回到了正题:“所以啊,女要员就在李县长心中留下了个不可磨灭的印象。于是第二天,李县长如同往常一样,跟龚师爷说,‘今晚安排个酒席请我们的女要员感受一下仲谋县夜间美好的生活。’龚师爷听到了会意,在白鹤楼内的小院内安排了一间私密的套间,一般人还不知道白鹤楼还有这么个私密的套间,也唯有一些常客才知道这里。当天晚上李县长和那位女要员就在套间内吃饭,喝酒,至于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这些倒没有传出来。”老板说到这,可惜地叹了口气!
然后在柜台上,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坐在了圈椅上,李靓见状,也挪过张椅子,坐在了对面。老板歇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天晚上,白鹤楼的伙计说了,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小院里传来几声惊叫,然后看见那位女要员从套间里面逃了出来,身上的衣衫还有些撕扯的痕迹,后面屁股还有点黄色的汁水,粘在白色的裙子上,想三个手指的印。第二天也就没有人看见那位女要员了,听说是回省里了。这事的伙计也偷偷证实过,可后来又不见他人出来过了。”
“那后来呢?”李靓接着问。
“后来呢,还没有传到我们镇上,倒是有个传闻说了,省里面传音问过了李县长这个事情,但是呢,李县长还是好好地当着仲谋县的县长。所以呢?我也不知道后来了。”
李靓听完,感觉像是谣言一般,假如是真实的,怎么省里不怎么处理李县长呢?于是微笑地对老板说:“多谢老细的消息。我走了!”
老板对于做成这笔划算的买卖,也很是高兴,殷勤地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