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周的时间,你就有如此的进步了。”
艾茵坏笑着说:“看来你将来会是个威胁,得赶快清除啊。”
“啊?!”
“玩笑啦,看把你吓得。”
“哦哦。”我舒了一口气,将血纹褪去。
现在我对血纹的运用日益熟练起来,虽然艾茵也对此进行表扬,但我依旧没有机会接触到艾茵的真本事,那对燃烧着的羽翼…
每次一想到艾茵是站在我这边的,我便感到无比庆幸。
一阵寒风吹过,身上汗未干的我顿时打了个趔趄。
说起来…今天没有戴围巾呢。薇洛之前为我缝的围巾我自上周起就很少戴了,之前每次战斗都会把围巾给染红,我挺怕哪次给直接弄坏了,这可是薇洛送的…
“艾茵,你所说的‘安格拉’,究竟在什么地方?”
“终末的起点。”艾茵笑了笑,说了一个我听不太明白的词。
“具体坐标说出来就太没意思了,虽然地图上也找不到那个地方,暂且先保持一下神秘感啦。”
“其实我挺想潜入那个研究基地看看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LOM…”
“啊这…”
罢了,反正到时候艾茵会带我们去,只要她知道就行。
“如果能成功到达那里的话,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去别的地方了吧…”
“无论什么地方……知道具体位置的话…总会觉得…变小了许多…”薇洛突然插话道。
“确实呢…”我肯定了薇洛的话,“就给这个世界…留下最后的浪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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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钥匙…这段时间我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个东西,我的【钥匙】究竟是什么呢?
先前就偶尔能听到一些人口失踪什么的,最近似乎更频繁了,钢铁厂的工人也比往常更加吵闹。
这不,我坐在座位上,都听到了班级里的那些家伙在讨论这些事情。
“喂喂,帕克今天也没来吗?”
“他好几天没来了吧?”
“我听说最近晚上经常有鬼怪出现,还会伤人。”
“什么鬼怪,我从来就不信这些东西。”
“说不定是变态杀人魔呢。”
“嘶…”
人口失踪…估计是那些家伙的手笔吧。
伤人的鬼怪…Mask么?也有可能是他们装成鬼怪的样子然后抓人。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还好,再过一周就是寒假了,到时候没有人会知道我的离去。
逃离这个地方…真好呢…
我看了看班级里那些一群群的同学,面孔都很熟悉,但我依旧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每次看到同学们聚在一起时,都会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侵袭我的心脏。孤独感常有,但我从未想过要融入他们。朋友什么的,我并不需要很多。
热闹,欢笑,悲伤,喜怒哀乐,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他们的,我一直只是一个局外人,连旁观者都算不上。
……
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今天放学迟了一些,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有些家伙,自然也就不安分了起来。
我丢下了包,让热量从心脏处汇聚后再流出,动脉成了红色的条纹。
感受着周围热量的流动,我回身一拳精准地击中了一只Mask的面部。
这只Mask撞到了墙上,半边脸上的白骨已经破碎不堪。
我靠近观察这只Mask,它已经失去了意识,我越看越觉得疑惑。
太小了…
身高大概跟我差不多,毛发也很少,照理来说身高两米的Mask都算是小型了,这只是幼体吗?说起来…Mask是怎么繁殖的呢?
如果去掉头部不看的话,它就像一个…强壮的人…类…
一股恐惧感伴随着我的想法出现,我赶忙离开了现场。
就在我向家的方向跑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好几声尖叫,估计也是有人被Mask袭击了,我甚至感觉…这个世界要乱起来了。
研究Mask的基地…我现在严重怀疑刚刚这些家伙是那个基地放出来的,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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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假期前的最后一天。窗外下起了雨夹雪,同学们如同往常一样闹着,互相套问着对方的成绩,艾茵的周围围满了人。不过,罗曼诺和罗兰登似乎都不在。
这些都不是我所关注的。我看了看薇洛的座位,那里空无一人。
明明是最后一天了,为什么她没来呢?
……
班主任讲完了假期前的作业布置等信息,离开了教室,同学们也收拾物品正准备离开。
“啊!”
一声惊呼传来,吸引了同学们的注意,我朝声音源头看去,一个女同学正透过窗户看着操场的方向,脸上被惊恐填满。
“那是什么?!”
我走到窗户旁,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
那是一只大型Mask,体长估计有五六米,形似老虎,背部有一对与它的大体型不相符的小肉翼。
翼种么,它的移动速度好像很慢的样子,这里是三楼,它上不来吧。
“那是什么,那么大,它头上那个是面具吗?”
“它好像慢吞吞的…”
一个男同学从窗户处探出头来,似是想近距离观察。
我刚准备制止他的作死行为,便被一阵冲击力击倒在地。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那只虎型Mask已经跳进了教室,刚刚的男同学已经消失了,只有周围同学身上的血迹证明他刚刚还在这里。
感觉…麻烦大了…
正当同学们迟疑的时候,虎型Mask又用它的利爪刺穿了两个人的身躯,教室顿时里出现了两个红色喷泉。
“快跑!”我朝着同学们吼道。
同学们开始疯狂逃窜,一名女同学刚跑到门口,只见虎型Mask击飞了一名男同学,撞倒了她。
两个同学倒在门口,其他同学仿佛没看到他们一样,踏着他们的身体就往门外挤。
虎型Mask又抓住了一个女同学,正准备往嘴里面塞。
“铁咩!”我立刻开启攻血纹,踢向它的虎爪。
痛…它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虎型Mask也感受到了疼痛,它咆哮了一声,丢下手里的人,用另一只爪子拍飞了我。
我撞倒了一片桌椅,眼睁睁地看着它再次把那个女同学叼起来,塞入嘴中,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