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说我哥哥,走走走,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诸位少言,且让我与将军讲话。”
“哼!”
“将军所言非虚,如今汉室垂危,天子尚在曹贼手中,但北方群雄四起,备无奈只好南下攻伐,取得江东各州,我便有了与曹贼抗衡的能力,到那时迎回天子,可匡扶汉室天下,将军何不就此投降,在我手下领兵,与我共取江东,抵御曹贼?”
“为何如此执着于我?”
“我刘备素有爱才之心,我三弟翼德乃是当世不二之猛将,将军能与我三弟交战几十个回合,若不是我二弟云长上前相助,恐怕今日翼德也不能轻易拿下将军,如此勇猛大将,只为区区山越草寇效命,如何不是我大汉之损失啊。”
说完刘备转过身去,不觉泪如雨下,痛哭流涕,“如今大汉垂危,我本欲夺回天下,重造大汉,若得将军助我,平定江东何其容易,若是我有江东各地,那时必然打败曹贼,迎回天子,重振汉室。”
董嗣像是被刘备说动了心,看着刘备的背影似乎有些动容。只见董嗣定了定心神,忽然跪倒在地,
“在下。。在下。。在下蒙主公错爱,愿投诚于主公,相助主公夺取江东,匡扶汉室天下。”
刘备见大事已成,回转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慌不忙的扶起董嗣,满脸的爱慕,
“我的将军,江东定矣!”
说完便下令,今夜大摆宴席,庆祝魏延领兵相助,董嗣相投。
酒席宴间,李北川向董嗣询问道,
“董将军,不知江东山越还有多少,都分布在什么地方?不知将军可告知。”
“回先生,山越在江东各地都有,只是各自为政,荆州长沙零陵也有山越兵马,豫章便是我所率领的山越军了。此役几乎全军覆没,只剩我于几千军被主公所获。”
“那你为何要来攻打柴桑,要知道豫章可是比柴桑大得多,你们为什么不在豫章留守。”
“怪我听信手下副将的建议,他说会稽孙权派周瑜来攻打我等,意欲夺回豫章,驱赶我等,建议我向北征伐,主公新得蓟春柴桑,军心不稳民心不稳,让我以快兵击之,一路向北可投奔曹操,到时与江东山越兵合一处里应外合助曹操取江东各地。”
“好家伙,从豫章直奔北方投奔曹操一路走一路打,你就不怕等你到了曹操的属地就只剩将军你一个人了?”
“啊哈哈,先生说笑了。”
“不过也无妨,那时即使将军孤身一人相投,想那曹操也是爱才之人,将军定能在曹军之中成为一名优秀的统军将领。”
“先生莫要取笑在下了,若是早知主公是如此爱才之人,定然早些领山越之众前来相投,何故有今天这等局面。”
“在下莫非取笑将军,只是心有疑虑,将军在豫章有两万人马,难道不足以抵抗孙权吗,为何不先霸占豫章,徐徐进取,反而要舍弃豫章对柴桑进兵,这让在下十分不解。虽然刚才将军为我解释,是因为江东周瑜来攻,莫非先生只惧怕江东孙权,却全然不把我主放在眼里?”
“先生何故生疑?江东孙氏历三世而稳坐江东,文臣武将何其之多,反观主公,在下听说主公从平原起兵,一路南下,先取徐州再下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