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珊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如释重负似地松了口气。
尽管王景春受到的处罚不轻,但至少他的饭碗算是保住了。
其他的不重要,慢慢来,经济上的损失,再慢慢地想办法补偿王景春就是了。
沈德清与沈芷若两父女走出办公室后,江一珊与江浩然紧随其后,
下到院内,他们恭敬地目送他们上车离去。
待父女二人的车消失在视野之外后,江一珊方才轻声呼唤江浩然,引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江一珊望着江浩然,深吸一口气道:“景春,今日真是一波三折啊。我至今仍心有余悸,你的职位险些不保。”
江一珊继续说道:“好在有惊无险,你应当感激沈小姐,她的机智为你化解了这场危机,从而保住了你的饭碗。”
说到这里,江一珊停顿了一下,眼神深邃地望着江浩然,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波动。
他缓缓地道:“但这次事件确实给你带来了不小的经济损失。”
江浩然闻言,佯做心中一阵黯然。
江一珊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他仿佛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提议道:“景春,不如你考虑将那篇关于春天的游记以化名的形式投到副刊上。”
“你的文字向来清澈如春水,我相信定能吸引众多读者的目光。”
“而我,也会按照最高的稿酬给你支付,希望能弥补你因这次事件而损失的薪水。”
江浩然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一珊微笑道:“我知道你的家境并不太好,我这是为你抒忧解难,为你助一下微薄之力,算是堤内损失堤外补吧。”
江浩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诚恳地说,"谢谢你,一珊!"
江一珊微笑着伸出手来,"那么,你的游记呢?我期待着见识你的大作。我期待着能读到你的独特视角和细腻笔触。"
江浩然微微有些尴尬,游记的事情他其实只是在临时胡编。
他的眉头轻皱,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机敏的光芒。
江浩然解释道:“一珊,这游记啊,在报到之前,我回了一下家,我把游记搁家里了。”
“我之所以把游记带回家,是因为我想再仔细斟酌、修改和润色一下。你知道的,慢工出细活。”
“对于作品来说,我希望能够尽善尽美。”
“我想,每一篇作品都应该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江一珊微微点头,理解中又带着一丝严肃,"我明白你的想法。但作为一个新闻人,我们必须时刻牢记,新闻是讲究时效性的。”
“每一秒都可能产生重要的新闻,每一篇报道都需要及时传达给读者。”
“游记虽然不像时政新闻那样紧迫,但也不能忽视它的时效性。毕竟,读者期待的,始终是最新、最真实、最有深度的内容。"
“新闻工作可是分秒必争的,怎么能把游记放在家里呢?”
江浩然听后,他停顿了一下,对江一珊说道:“关于游记的时效性,我明白你的担忧。”
“但这篇游记并非热点新闻,而是我个人的旅行感悟和经历,它的价值并不在于时效性,而在于给读者带来的心灵触动和启发。”
江一珊听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耐心地解释说:"你的用心我理解了。”
“但作为一名新闻人,你今天你在副刊栏目写游记,明天可能就会被调到时政栏目报道重大事件。要有强烈的时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