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有些麻烦。”容熙想了想问：“都是与五皇子的哪些交易？”

“没仔细看。”程毓夹了一块肘子肉送入口中，甚是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程毓的用餐礼仪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哪怕吃着最喜欢的东西，她也是慢条斯理，甚至优雅。

容熙右手托腮，左手捏着茶盏，注视着程毓。

程毓被他这么看着，脸颊莫名有些发热。她咽下口中的肘子，放下筷子有些不自在地说：“看着我作甚？我脸上又没肘子。”

“憔悴了。”容熙对程毓的脸作出如此评价。

程毓眼角一抽，抬手抹了把脸言归正传：“伍仁这事先放一边，等吃完肘子，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容熙来了兴趣。

程毓神秘兮兮道：“等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

“哦……”容熙点头。

“对了。”程毓又道：“叫上咱们方少卿。”

“嗯……”

吃饱喝足的程毓，也不再逗留，拉着容熙便去找方斯砚了。

方斯砚和林聿轩正在发愁，二人一见程毓更愁了。毕竟，程毓的事也挺棘手的。

白日里，永昭帝发话：“查吧，查到最后若还是她，那便以国法处置。”

方斯砚和林聿轩都是千年的狐狸，岂能看不出程毓之事是个坑？

可那又如何？总不能真拿程毓的人头去祭国法去吧？若这些事真是程毓干的，祭也就祭了，可偏偏还不是。

好！问题来了。如何证明这些事不是程毓干的？

很好！目前无解！

程毓一见他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毫不客气地笑开了。

林聿轩与程毓不熟，再加上年纪在那呢，也不好和程毓说什么。

但方斯砚就不一样了，他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句：“你还有脸笑。”

程毓欠抽道：“那总不能哭吧？”

“国师怎么就把你给放出来了呢？”方斯砚觉得头疼。

“我翻墙出来的。”程毓根本就没有遮掩的意思。

方斯砚：“……”

如果可以，他真想放下风度，揍程毓一顿。

“林尚书您身体如何？”程毓向林聿轩送出迟来的关心。

林聿轩道：“多谢世子爷挂念，已无大碍。”

“您怎么也不多休息两天。”程毓想着，这林尚书可真敬业啊，这刚从鬼门关回来，就开始上工了。

林聿轩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倒是想休息两日再上工啊，可问题是时间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