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华:“但是据我们调查发现,你应该是快要和田思露订婚了吧,你以后挣钱了还怎么照顾詹婷婷呢?”
母东林:“我们是要准备订婚了,但结婚以后,我还是可以找她约会还给她钱啊,老婆一个就够了,情人可以有很多的嘛!”
李林华:“好吧,你算是把詹婷婷对你的爱,利用到了极致。那说说你杀她的过程吧。”
母东林:“没啥过程,就是约她一起,假装陪她散步缓解心情,走到寻知桥上,看到没人的时候,推她下去就完了,反正也没有人看见,赵志强不是不给我通过吗,那我就让他在锦川大学教不成书,我看新来的老师给不给我通过,反正论文就那一篇,我不会再改了。”
赵志强在监控室里听到审讯室母东林对自己的控诉,还有竟然为了一篇论文还把自己同甘共苦的女友推下湖,心里一阵苦涩,对于自己能不能在锦川大学任教也没有太多想法了,教么?自己曾经的一个学生因为毕业论文的事情亲手把自己女朋友推下了湖,不教么,自己又能去哪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要将家搬去哪里?
李林华:“犯罪嫌疑人母东林,现在我们警方对你杀害的女友进行指控,你承认自己的罪行吗?”
母东林:“我承认!”
在赵小衫的镇魂控制下,母东林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李林华和赵小衫也退出了审讯室,虽然这场作案是经过赵小衫催眠完成的,但赵小衫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先不论事实便是如此,自己五叔深受冤屈,自己也不得不出手。
最后的审判交由法院,李林华送赵小衫回到锦川大学的小卖部,田思露也回去了,这件事的经由也给了小女孩深刻的教训,同时赵志强夫妻也回锦川大学了。
在路上,赵志强在老婆汪梅的建议下,打电话给吕勇,请他邀请今日的市级公安局领导李林华吃饭,答谢他们核查复实之恩;同时在李林华送赵小衫回去的路上,赵小衫头疼发烧、咳嗽不止。
李林华关心的问道:“赵先生,你感冒了吗?”
赵小衫:“应该是吧,昨天晚上打捞尸体,湖水太冷,应该是受了风寒。”
李林华:“我们这个案子,被冤枉的人也姓赵,我可以问问你,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赵小衫淡淡道:“没有关系!”
然后李林华便送赵小衫回自己的小卖部,不过到学校外面不远处就被赵小衫叫停了,说想自己走回去,李林华也只得任由他。
汪梅开车,载着赵志强回锦川大学的教师宿舍,赵志强给赵小衫打电话。
赵志强:“小衫,五叔应该没事了,你继续开你的小卖部吧,还有就是你以前借了一些书,其实五叔也不会在意你看没有看,你自己开心就好,不一定非要学很多的。”
赵小衫:“好的,五叔!”,同时也知道这次学生因为论文被杀事件对赵志强影响还是很大,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安慰他,不过学习还是要学习,并不为自己五叔五妈,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吕勇将赵志强教授约定晚上吃饭的消息告诉了李林华,李林华想了想自己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答应了,这个不算行贿受贿,赵志强在经过这件事情中,李林华知道他还是一个比较好的教职人员,而且自己的儿子以后也打算考锦川大学,现在提前多接触一下这里面的教授,对自己没有坏处,而且以后儿子考进锦川大学了,假如赵小衫还在开小卖部的话,还要叮嘱他和赵小衫好好亲近,最好能成为好朋友,这样自己就前途无忧了。所以哪怕是今晚自己请客,那也不会吃亏,所以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芙蓉市郫县区离一品天下大街很近,之前李林华请赵小衫吃饭也是选在了一品天下大街,除了这条街好吃的饭店很多,也有赵小衫离这里很近的缘故。
赵志强约了吕勇和李林华,二人也准时的到达了约定的地方,期间汪梅还开车去接了自己的儿子放学然后来到这里,这是一家火锅店,但不是李林华上次请赵小衫的那一家,味道和档次比那一次的高多了,六人来到一个包间,赵志强和汪梅两人热情的点着菜,都是牛肉毛肚海鲜之类的,李林华和吕勇对此习以为常。
吕勇见势说了一句:“赵教授一家现在都定居在锦川大学了吗,在学校里生活应该是比较轻松自在的吧?”
赵志强:“嗯,从我来锦川大学授课,我们一家都定居在锦川大学教师公寓了,不过前段时间,我的一个侄儿因为家里父母双亡,现在也跟着我在一起,我出钱在我们教师公寓里开了一个小卖部。”
李林华一听,教师公寓?小卖部?姓赵?瞬间想到了赵小衫,于是便开口说道:“既然你侄儿也在这里,那可以把他一起叫过来吃饭嘛!”
赵志强:“他从农村老家过才没有几天,不适合我们这种宴会,不用叫他过来了,而且他也要守着自己的小卖部,也没有时间过来,就算了。你们在这次破案过程中伤神很多,请你们就可以了,对了,你们那个心理学专家呢,可以打电话也请他过来的。”
李林华:“那个心理学专家他回去了,应该是不会来了,你侄儿不来,我们就这样吧。”,心里却是想着如果赵小衫真是你的亲侄儿,那么他才是出力费神最多的,不仅帮你下湖打捞了尸体,现在还受了风寒;今天上午担心你们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还给你催眠,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后续的审理过程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他的催眠母东林,说实话,就凭自己和吕勇是给你翻不了案的。
其实李林华也希望赵小衫能是赵志强的亲侄儿,这样他在这里也可以有个照顾,随着李林华对赵小衫接触的更多,其实更多的时候,会想着,其实他除了有个魂使的身份,其他的好像与一个普通孩子并没有什么差异,甚至比普通的孩子过得还要悲惨一些,自己就算是那样推心置腹的与他交流和接触,可他好像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个人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