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伸手端起了桌上杯子,仰头喝了下去,入口带着些许苦涩,难以下咽,但还是咽了下去。
那洁白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此的诱人,随着那吞咽的动作,许以安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第一次觉得,她很美,似那纯洁的珠玉,洁白无瑕,太干净,干净的想玷污,狠狠欺负。
南初看着他那疯狗的眼神,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他站起身,她警惕地想要后退。
可身子有些发软,她扶着桌子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刘金花在哪?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见药效发作,许以安才站起身来,他身后放着一根电棍,他确实真的怕被打。
“刘金花被她家人带走了,说是给她找了门好亲事,是他们厂里的车间主任,今夜洞房。”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
伸手抚上她的脸,“今夜,也是我们夫妻洞房花烛夜,南初,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吧。”
那深情的样子,好假。
“滚!不要碰我!”南初伸手想要推开他,却不想没力气,直接向后摔道。
被他抱住。
他身上,有着墨香。
那是她曾最爱,如今厌恶至极。
他动作难得的温柔,眸中深情带着浓浓爱意,“南初,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打电话找上门。”
她狠狠地看着他,“许以安,你现在是厂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事后告你强奸吗?”
冰冷带着划痕的镜片在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让南初有些看不清许以安的脸。
但他嘴角上扬好似笑了,“我们有结婚证,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怎么可能算强奸呢?”
“结婚证?”南初脑子变得有些迟钝,她记得他们只是办了酒席没有办结婚证。
“我们一直有结婚证。”许以安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结婚证给她看。
这结婚证,还是七十年代大奖状那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和许以安名字。
这人渣有手段,这玩意也能弄到手,有了这张纸,他就算碰了她也不会遭到法律的制裁。
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又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父母一直说她不聪明。
她还真的不聪明,她垂下眼帘说道,“许以安,放了刘金花,她是无辜的。”
“南初,这是别人家事,我怎么管得了呢?”许以安拒绝了,“这门亲事还是她家求的。”
“你应该祝福她才对,乡下姑娘嫁给厂里职工,以后就能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
“许以安,我求你,行吗?”南初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乞求,她不想看到有人为她受到伤害。
他说,“那你就求我啊,求我和你圆房,求我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求我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
恶心的话语,堵在喉间。
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下,南初死死地看着他,眼中再也没有昔日的爱意,更多的是讽刺。
南初移开了视线,声音嘶哑无力地送她三个字,“许以安,我不知道你怎么搞的结婚证的。”
“但你这样做是犯法!”
她来,明明应该高兴。
但许以安看着她的眼却高兴不起来,与他想象之中动情的样子根本不一样。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真的不爱他了,明明以前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光。
那光炙热的如太阳,照亮他的整个世界,让他心中阴暗的部分,也得到了喘息。
可这光,消失了。
不,他要她重新爱上他,她只能属于他,任何人,都不能从他的手里抢走她。
陆霄骁不能!
其他人不能!
谁抢,就弄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