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跪在水池中央,两只白皙的手腕被铁丝紧紧的缠着,分别左右张开的挂在墙边,能看出来她努力挣扎过,手腕上的条条血痕清晰可见。
黑色的长发也被铁丝缠绕着,铁丝一直连接着墙顶,把付菲菲的头给扯的仰天而对。
墙顶上有根裂开了缝隙的水管,一股铅笔粗的水柱,刚好落在她僵硬张大的嘴巴里。
水柱砸进她嘴巴,早已灌满,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往外溅洒着水珠。
付菲菲的双眼还是通红,看不出睫毛上到底是泪水还是流水。
她就像是人肉蜡像般杵在这儿,一动不动。
我们三人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徐子宣和几个胆大的男生赶来,发出惊恐的喊声,我才缓过神。
徐子宣不忍的撇过头,捏紧白皙的小拳头,咬着牙骂了声:
“草他吗的天狼!”
最先行动的也还是徐子宣,她气愤的走到付菲菲面前,抬头看了眼缠住头发的铁丝,伸手用力的解开,付菲菲的头瞬间垂了下去,嘴里灌满的水还在不停往下流。
徐子宣又准备去解徐子宣的手腕,可这两边的铁丝缠的太紧,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拽不下来。
我走上前,轻声说道:
“我来吧!”
徐子宣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往后退了两步。
我从腰间抽出刀疤警察的甩棍,“啪!”的一声甩了出来,看准墙上的铁丝用力抽了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使用这武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股不是我身上的力气在发劲儿。
铁丝应声而断,付菲菲整个人也瘫软下来。
大家一起把付菲菲抬到了干燥的地方,七八人站在尸体边,都没有说话。
此时,那六名白大褂医生再次冲跑进学校收尸。
徐子宣扔掉手里的烟头,最后看了眼付菲菲,又瞥了我一眼,随后独自往校外走去。
我也对着刘阳和许睿说道:
“回去吧,那些医生等会儿就过来了。”
三人随口聊了几句,就分手在校门外的岔路上。
而我却靠在拐角处的墙边点了根烟,并没有准备回家。
这次,我不是去跟踪收尸的医生们,毕竟它们有车,就算跟到了仓库边,还得跟丢。
我脑中一直没有忘记门卫室的神秘黑衣老头,他曾经跟我说过:学校后山的孤儿院
天狼的游戏越演越烈,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的等死。
我虽然不知道孤儿院里到底有什么,但一定有跟天狼有关的重要线索。
天狼能控制整座学校,而黑衣老头却是唯一的局外人!
我断定,他不是害我,而是在帮我!
在思考这些问题时,天狼又在群里发出了消息:
“明天的游戏,将由六名同学参加,我取了个名叫:命运的游戏!”
群里的同学们开始问道:
“什么叫命运的游戏?”
“不管什么游戏,希望明天不要抽到我。”
我关掉手机,没有继续看群,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面包和矿泉水,狼吞虎咽的吃完喝完,补充下体力。
直到同学们和六名收尸医生相继离开,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往学校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