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兰姐姐,你说什么?”
画竹站在门口,呆呆的问道。
她去找了阿赛姐姐,阿赛姐姐一听便去找了医官,她赶不上阿赛姐姐,又刚跑了一趟,累的气喘吁吁的,实在跑不动了,便在阿赛姐姐屋子里喝了口水喘了口气便赶回来了,不想正听见画兰姐姐这么说她。
画兰一听到画竹的声音,心虚的咽了口唾沫,又道:“死丫头,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若不是你贪嘴,小姐怎么会肚子痛?”
“画兰姐姐……”画竹叫了一声,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却没再与画兰争执什么,走进屋子跪在地上冲萧明仪磕了个响头,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公主明察,没有照看好小姐,是画竹不对,可画竹没有嘴馋。”
“死丫头,公主面前,你还嘴硬,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画兰说着,便真的起身去打画竹,不过她刚起身,便被阿赛按到在地上,她却还不肯死心,大声叫嚷着都是画竹的错。
萧明仪狭长的凤眸扫了她一眼,却看到画兰的手腕上有牙咬的印子。
方才画竹去找萧明仪的时候,她便看见画竹头发凌乱,面庞通红,当时她只以为是画竹跑的,这会儿再看,却看清了,画竹的脸不光是红了,还肿了。
萧明仪心中七七八八有了数儿,便道:“画竹你说!”
“公主,画竹她惯会撒谎,她……”画兰一听萧明仪让画竹说话,心里边开始慌了,连忙打岔,却见萧明仪眼风扫过,她便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跪在院子,身子发颤。
画竹便将出了萧明仪院子遇上远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萧明仪知晓远黛心中或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却不想她却是哄着姜桃去吃冰酥酪了,当真是……
一时之间,萧明仪竟却没有猜透远黛为何如此做。
“那你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画竹不敢隐瞒,便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原来回到院子里,姜桃便睡着了,没一会儿,便便嚷着肚子痛,痛的在床上打滚儿,她心中大概也知道是姜桃吃坏了肚子,着急便想出来让萧明仪给姜桃找大夫,但是画兰却拉住她说没事儿的,不过吃坏了肚子,疼一会儿就不疼了,还告诉她要是告诉萧明仪了,她们俩都不好过。
画竹心里也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责罚,但她觉得画兰说的不对,便硬要去找萧明仪,结果便又被画兰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她挣扎着要下来,还被打了两个耳光,最后,是她抓住了画兰的手使劲儿咬了一口,画兰这才吃痛松手,她才找到空隙去找了萧明仪的。
萧明仪听完朝画兰看了一眼,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是死契?”
声音不大,却让画兰吓破了胆,她连连磕头,一边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奴婢看见小姐害肚子,实在是怕极了,怕公主责罚奴婢,公主,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公主饶命!是远黛,都是远黛勾着小姐一碗一碗吃下去的,与奴婢无关啊,公主!”
萧明仪连一声愚蠢都懒的骂她,吩咐阿赛道:“去,把她交给大王子身边的张嬷嬷处置,远黛,也一并带给张嬷嬷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