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弗兰克投来一种夹杂着怜悯和欣慰的眼神，其中的含义非常明显：“你也到这个年龄了。”

“稍等，我不是，”林克一边解释，一边小心翼翼地在麦克风中问道：“红皇后？”

“是的。”

屏幕上的红裙小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不，我知道应该问谁。”

林克在心中呼唤道：“悖论，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为什么‘红皇后’会是现在这样？”

“道具库中提供的蓝图，为了适应世界的物理规律进行过优化，红皇后的代码中增加了情感模块和自我进化模块。”

“也就是说这个红皇后要比原版的强？”

“是的。”

“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提前和我说一声。”

“了解。”

思维中的对话快如闪电，等林克回过神之后，就看到红皇后正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主人，您对我不满意吗？但是您的搜索记录中最多的内容就是女仆。”

“停，我们跳过这個话题。”

林克连忙把耳机线插到电脑上，防止这个人工智能爆出更多的黑历史。

也不知道贾维斯会不会查钢铁侠的浏览器记录？看来拥有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也未必都是好事。

见到他这一番操作后，红皇后跪坐在桌面上，双眼已经变成两个卡通化的水球。

林克连忙安抚道：“我对你很满意，你现在帮我查询纽约警察局的成员履历，最后是那些占据重要位置，但是处境不好的警员。”

“是，主人，红皇后竭诚为您服务。”

红发小人瞬间高兴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眼镜挂在耳朵上，手中拿着一张白纸不断地翻阅着。

刚出生的AI可比刚出生的人类懂事多了，果然机械飞升才是正道。

嗤，弗兰克惬意地打开一罐啤酒，用玩味的语气说道：“男孩，要不要和我去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

林克只当做没有听见，打开之前从U盘里面拖出的视频。

那是一段弗兰克突袭黑帮的短片，在深沉的夜幕下，身着黑色战术背心的惩罚者，头戴VR眼镜在小巷中穿梭。

他手中握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正是A-22B超式，闲庭信步地走在堆满障碍物的道路上。

无需瞄准，无需躲藏，无需考虑眼前的障碍物。

在光电瞄准器锁定目标之后，他便扣下扳机，即使躲在重重掩体后的黑帮成员，也逃不过呼啸而来的子弹。

鲜红的血液在纯黑的夜色中绽放，如同一朵朵绚丽的死亡之花。

看完之后，林克长出一口气，感觉好像看完一部惊心动魄的动作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