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是仅修炼3个月后,他就已将岳不群传的华山十三式剑法、宁中则传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以及他家传的杀胡刀和斩虏剑这3门剑法和一门刀法练得颇为纯熟。
随着内力和武功的提升,元飞云的五感和心神也在在不断的壮大,因此最近半个月来,他总有一种暗中被人窥视的感觉,但他找遍朝阳峰上下,都没找到暗中窥视之人。
刚开始,元飞云以为是岳不群在暗中观察,但前两日令狐冲上山送粮食时曾对他说,岳不群已下山数月未归,而且以他如今的武功,岳不群也无法做到如此长时间隐藏不被发现。
既然找不到,或许是自己感觉出错,索性不再寻找。他依旧每日勤练不缀,夕阳漫透峰顶,远处光滑的山石被映射出灿烂的光辉。
在这光辉交错间,元飞云持剑疾行,剑光飞舞,剑风将石缝中的灌木叶子吹得沙沙作响。
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运转“飞云步”急速调转方向,身子向上提纵,便飞身朝身后不远处的一颗矮松树顶上飞去,使出所学剑法中最势大力沉的“斩虏剑”,似乎要将这矮松树顶的枝丫一剑劈成两段。
然而还未等元飞云使剑劈中,那树顶重重叠叠的松针中就伸出一条松枝,顺着剑背一剑刺来,点中元飞云手背,手掌剧痛,一招把元飞云手中剑点飞。
元飞云也身形不稳,从树顶坠落。
他忍住剧痛,一手抓住树枝,再飞身一跃,伸手接住被点飞的长剑,而后又跃上树顶最高处,身形倒挂,使出华山剑法“天绅倒悬”,朝树顶之人刺去。
那树顶之人又似早有预料,剑锋未至,松枝已打到元飞云右臂,又将其手中长剑打飞。
不过这回元飞云并未去捡佩剑,而是身子趁势一倒,落在那人所在的树枝上,左手使出混元掌攻向对方。
然而也是同样的结局,元飞云掌未至就又被松枝抽中胸膛,身子被一股大力抽飞。
他急忙运起“飞云步”,竭力控制住身体,但还是被未尽的余力推飞撞到峰顶的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震的他五脏六腑一阵剧痛。
没一会,树上那人也飞落地上,只见他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面容清癯,容貌虽老但双眼炯炯有神。
不过他此时却显得有些狼狈,金黄清瘦的脸上却沾满细碎的松针,连嘴角、头发、衣服上也沾的到处都是。
他对元飞云破口大骂道:“你这小子不讲武德,老夫对你处处留手,你却使出如此阴招,让老夫如此狼狈。”
原来刚刚元飞云左手使出混元掌时,右手早已抓住周边的松针,待到那老者将松枝抽中他身体的时候,他已使出全身内力将右手中的松针击出。
老者急忙回手格挡,使出剑法将松针斩碎。
若这松针是铁制针箭暗器支流,其必然已被老者出神入化的剑法击飞掉落地上,对他毫无威胁。
然而被斩碎的松针重量极小,当时树顶风又大,因此被大风一吹,细碎的松针就已飘到老者面前,沾得他上半身到处都是。
看到这老者吃瘪,元飞云不由大笑。
“前辈剑法通神,每招都能料得先机,我招招未出就已落败,我若不使点伎俩,也看不到前辈这狼狈的样子。”
老者被元飞云这一笑气得牙痒痒,不过他好像又想到什么,随即也大笑起来。
“不错,你小子阴险狡诈,不像岳不群那小子狗屁不通,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岳不群门下弟子。”
在刚刚交手之时,元飞云对这老者身份已有所猜测,如今听对方称呼岳不群为“小子”,更加确定对方身份,于是他开口询问道。
“前辈称呼我师父为‘小子’,敢问前辈可是我华山派风清扬风太师叔。”
风清扬点了点头,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风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