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把过错全都推给了谢舒窈,只字不提自己赶人。
秦朗一听她被欺负了,一下子炸了:“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侍女,招待什么客人。”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一屋子人,全是替白芷抱不平的,只有江东,多少知道些裴景弋和谢舒窈的关系,一言不发,只看着裴景弋的脸色。
按理说,事情说到这了,裴景弋怎么也得表个态。
但他听后情绪一点儿起伏都没有,而是语气淡淡的说了句,“此事我会问清楚的。”
若是他百分百相信白芷,岂用跟别人求证。
一时间,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他们本来都觉得裴景弋跟这位夫人关系不怎么样,外面传闻满天飞,说不定等时局定下,就会跟她一拍两散。
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不怪他们那么想,主要是白芷平日里没少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
在第一个人提到夫人两个字的时候,白芷就纠正过,“只是空有夫妻名头的,别这么叫,也别在背后议论,当心惹将军不高兴。”
白芷本来还想借此事稳固谢舒窈弃妇的形象。没想到他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了,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但纵使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裴景弋已经把这句话画上了句号,没理由再说下去,她只能应声退下。
等事情处理完,裴景弋回屋里的时候,谢舒窈正坐在床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