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动作又快了不少,赫尔蒂斯。话说你为什么会在这?”白歌不太习惯两人不到一拳的距离,向后退了两步,随便找了个话题。
“老头子说在这里办了卡,我这刚好下了班就来咯。”赫尔蒂斯扬起垂到背后的头发,给自己散了散热。
白歌看她身上并没有血迹,犹豫了一下问“你今天……宰了几个?”
赫尔蒂斯戳了戳白歌的额头,叹了口气。“小白,我是第五协会的,我们这种保镖职业用不着天天见血的的。”
虽然白歌不算鞋子也有187的身高,但是赫尔蒂斯也没矮他几厘米,戳额头这种动作轻松。
“我记得我以前可是和你说过的,你是不是加班加傻了?灾变症变严重还多出健忘的毛病了?”赫尔蒂斯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又重新靠了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只是记性不好而已,我的灾变症不是失忆的种类。”白歌真的不擅长对付这种亲密的动作。“要不你先放过我,我身上还有血味,洗完澡之后再聊?”
“叫姐姐。”赫尔蒂斯并不松手。
白歌愣了一下。虽然他们之间确实如同亲人一般,但并没有血缘关系。
一股名为羞耻的情绪涌了上来。
白歌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手刃一个大活人都没什么实际感觉的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会有羞耻的心,但事实就是这样。
“小白~。”
“……姐。”白歌盯着紧抱自己手臂,不给她点答应绝对不会罢手的赫尔蒂斯叹了口气,选择妥协。
“哎!这就对了嘛。”赫尔墨斯笑的很灿烂,看得出来她真的很享受这个称呼。、
“你都奔三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嫩呢?”白歌不解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什么刻板印象?30岁就不能嫩了?还有你不也23岁了,不也打扮的的这么嫩?看着小脸白的过来让姐掐掐。”
这次白歌没让赫尔墨斯得手,迅速闪开了。
“我蹲点两天连脸都没洗,头发我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没剪,3年?还是4年?”白歌下意识摸了下头发,长时间没动的头发杂乱的散下,垂到了脖子后,也不知道这算长得快还是慢。
“我看比你小子长得比女人都好看,可得保护好自己哦。”赫尔蒂斯笑着说。
白歌也没当回事,两人并肩向走廊里走去。
由于午夜区的抢偷行为和各种冲突过于泛滥,像澡堂之类的设施基本都取消了共浴改成带锁的单间,这些单间没有男女之分,一般也不会有人在意自己的房间被哪个人使用过,被怎么样使用过,所以在这里即使是异性在到达目的地前,也会有一段“顺路”的距离。
“今晚再把白鸮给我照顾怎么样?保证明天完完整整的还给你。”赫尔蒂斯歪着头看白歌。
“白鸮一周能有6天在你家过夜,不合适”
“怎么这样?!‘白鸮长大了,兄妹要分开睡’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
“当初也是你一脸不情愿还要求收寄宿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