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宫府,你自个儿也要寻个好房间。”
嬴渊笑道,迈开步子朝着宫府走去。
....
宫府之中,嬴渊将衣服换下,穿着宽松长袍,鞋子也被踢到一旁,整个人斜靠在榻上。
若是外人不知,看到如此场景,还当真会发自内心夸一句‘端的一派大风流气象’。
“父皇也真是的,观政观政,不是看就行了嘛?这还让我批阅奏疏,也不怕累着我这个宝贝儿子。”
嬴渊无奈得摇了摇头,觉得今日在朝堂之上,一切事情都挺满意的。
唯独这最后的‘责罚’,自家父皇似乎是另有深意。
“难道是....”
忽然,嬴渊面色一变,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性!
当老爹的,总是看儿子懒散不顺眼,难道...自家父皇的父爱泛滥了?想着要整治他这个老六了?
若是如此的话,现在批阅奏疏还只是开胃菜,以后的事儿指不定会越来越多!
嬴渊略微沉吟,脑海之中思虑片刻,得出一个结论:“得找帮手!”
“铁牛!”
嬴渊唤了一声,刚刚将自己的东西放入选好房间的铁牛匆匆过来。
毕竟是公子近卫,要日夜保护公子安危,他一个单身汉,搬到公子宫府不合适,但准备个睡觉地方,谁也说不出什么毛病。
夜班,还不让人就近在值日房里睡觉,那不是没人性吗?
“公子,何事?”
铁牛恭敬得想要行礼,却被嬴渊直接摆手打断:“行了,以后宫府之内,就不要弄行礼这一套了。、”
“本公子对自己人,没有繁文缛节这个说法。”
此话说出,铁牛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竟是眼眶泛红!
他是当禁卫的,怎会不知宫中礼法森严?
而公子渊却是如此待他,甚至连礼仪都免,这不是将他铁牛视为心腹吗?
如此公子,他铁牛就算用身体为公子挡刀,也眉头不皱一下。
“公子有何吩咐,铁牛定然水火不惧,无畏刀剑!定然为公子办到!”
铁牛沉声开口,眼神之中竟升腾起死志。
嬴渊微微一愣,也没搞懂这憨货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正经了?还整的有点儿....悲壮?
“什么生啊死的。”
“让你办点事。”
嬴渊笑着开口,而后指了指一旁案桌上的水盏,示意铁牛喝口水冷静一下。
铁牛不敢推辞,将那水盏端起,一饮而尽,连一滴都没有剩下:“公子尽管吩咐!”
说罢,眼眸之中那股子坚毅更显,活脱脱像一个百折不挠,生死无惧的将军。
“本公子要你去找点人,将他们带回来!”
“这些人,对本公子十分重要,对于大秦也十分重要!”
“还有,帮本公子跟有个人带句话,一定要办好。”
嬴渊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是提笔,在空白竹简上飞快写字。
听到这番话的铁牛先是一震,而后重重点头!
公子说重要的人,便是用绑,他铁牛也要将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