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皇帝闻言面皮抖了抖,说道:“前面带路,朕要见识见识一下。”
宣德皇帝内心道:“大家不要误会,朕是个正人君子来着。绝对不是大家内心里想的那样,如果大家想歪了自己去面壁思过吧!”
说着便抬腿向着房内走去。
等进到里面,看见旁边卧室床上站着一男一女,女的衣衫不整慌忙披着一件红色的丝绸薄衣,把婀娜多姿的身材尽显无疑。
此时不知是受到了锦衣卫们的惊吓,现在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之色。
而旁边那个男的就是今天的主角之一,咱们的知府高尚文,此刻正赤裸上身挺着个大肚子,像是有身孕的孕妇那样。
被锦衣卫们用绣春刀逼着跪在地上,其肚子把整个人都顶起来了。
宣德皇帝见状,鼻子发出哼了一声,便坐在凳子上。
知府高尚文现在被锦衣卫的刀逼迫着下跪在冰冷的地上,但是内心深处却是豪不慌张,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
见到宣德皇帝那一身贵族穿扮,脑中想着可能是那家纨绔勋贵子弟来着。
不由的内心深处升起来了一股子底气,伸直着脖子说道:“这位贵公子,不知道是哪家勋贵的子弟?你们私自带兵冲撞府衙,那可是重罪是同造反的!”
“年轻人不要做傻事!”
宣德皇帝听到知府高尚文半恐吓半威胁之话,忍不住要被其给气笑了。
他喵的,说我造反?老子难道自己造自己的反不成?
周围站着的锦衣卫闻听此言,也是好笑不以,使劲着憋着笑,防止君前失仪,眼睛不自觉的弯了起来,看着此刻跪在地上的知府高尚文眼神充满怜悯。
知府高尚文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在试图威胁众人。
感觉可笑至极的宣德皇帝,淡淡地冷笑道:“没事,别说区区带兵冲撞府衙,本公子便是带兵冲撞了府衙事后也没事,这个就不劳知府操心了。”
本公子问问,高知府你是哪一年中的进士,为官这些年是否一心为百姓做事,当的了百姓口中一声清官吗?
知府高尚文听到宣德皇帝话后,精神震了震,说道:“本官永乐七年中的进士,在这宣化府任职也有四五年了。”
“本官这些年做事一向兢兢业业,保境安宁鼓励治下百姓开荒种地本府无愧于民和皇上!”
宣德皇帝脸色玩味道:“是吗?高知府,可是本公子听到的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啊!”
宣德皇帝示意旁边的锦衣卫,说一说。
一边锦衣卫点了点头,伸手入怀取出来一个小本子说道:“知府高尚文,有人匿名上访举报说你有巨额财富来路不明!
“本族兄弟收受良田一百多亩,本族依靠你的关系在当地横行霸道,行事嚣张跋扈,亲属生意强买强卖。
知府高尚文越听越冷汗就流的越多,最后额头上背后手上全部都是冷汗,等到一旁锦衣卫念完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脸色苍白的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一句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清。”
宣德皇帝恶意地开玩笑说道:“说来可巧了,本公子有幸,性朱乃是国性,家母生完当天,家父刚从斩鸡铺那回来,本公子就出生了。因此家父给本公子取名为“斩鸡”!”
怎么样,高知府觉得本公子的名字好听不?
听到宣德皇帝自爆自己名字的来往,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的知府高尚文内心深处紧张之感稍微退去一些!
露出一个假笑道:“公子好名字,朱斩鸡,朱斩鸡,朱……”
知府高尚文念着,念着突然觉得不对劲,猛然之间脑海中灵光一闪,知府高尚文却是回过味来了,这个名字到底是代表了什么,不管自己有多么的不可置信!
显然自己一时之间还不明白这宣德皇帝怎么就抽风了跑到自己这个名不经传的偏僻地方来干嘛?
但是偷偷的用眼光打量房间内那些锦衣卫将军就知道不是假的。
正常人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此时此刻的知府高尚文内心深处是拔凉拔凉的,感觉脖子处冷风袭来。
急忙慌慌张张的用额头磕地道:“臣宣化府知府高尚文,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妄呼皇上圣名,死罪,死罪。”
宣德皇帝毫不在意地说道:“叫叫朕的名字又不算的了什么,朕没那么小家子气。只是和百姓骂起来比,高知府还算是可以的了。这民间百姓怕不是都骂朕是狗皇帝了吧!”
“叫叫朕的名字总比直接骂朕为狗皇帝强的多!”
宣德皇帝此话一说出,知府高尚文却是半边身子都凉了起来。
虽然宣德皇帝说不在意,但是想想都知道百姓骂“他”是狗皇帝这段话中这个才是重点,但凡是明眼人都知道宣德皇帝话中潜在意思。
只是这宣德皇帝是怎么知道百姓骂“他”的,不可能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啊!
知府高尚文偷偷的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宣德皇帝现在这身装扮,知府高尚文内心深处思考道:“难道皇上学他老祖宗朱元璋那样,微服出访来着。”
“根据民间传言明太祖朱元璋他老人家就是喜欢到民间去微服出访,查看百姓生活情况是怎么样的!”
知府高尚文自觉自己找到了重点,又使劲地往地板上磕了几个响头,说道:“皇上自从登基以来,一方向是爱民如子,给百姓发福利,圣名远播,又怎么会有百姓不知道而乱说话呢!”
“先前皇上所言,肯定有刁民在胡言乱语,诽谤和造谣!”
宣德皇帝听后,内心道:“你真是个二五八六的,看来你还是个打太极的人才啊!要不是小爷亲眼所见所闻,换成别人还真是信了你的鬼话了。”
宣德皇帝翻了翻白眼,这知府高尚文刚刚说的这话全当是费话给自动过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