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逼叨叨的,你还不适应了?刘海柱!”
“到!啥事儿科长?”
林北军看着熏得直恶心反胃的刘海中,开心完了,“这逼不不适应吗?逼逼叨叨的吵得人脑仁疼,把你袜子脱下来,给我塞他嘴里去。”
“什么?林北军,你敢!”刘海中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都被吓得僵住了。
“你看我敢不敢?”
而一旁的刘海柱则露出了一脸狡黠的笑容,他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在地上使劲地磨蹭着,似乎想要让自己脚上穿着的袜子沾上更多的灰尘。
然后,他迅速地脱下袜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刘海中的嘴巴塞去。
他试图挣扎反抗,但却被身边的人紧紧按住,根本无法动弹。
"呜呜……" 刘海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这种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跌入了无底深渊,生不如死。
甚至,他都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可遗憾的是……
“咚咚咚......铛铛铛......大家注意了噢,车上挂着破鞋、牌子的这个是强奸犯、坏分子——刘海中!大家快来看呐!”
不一会儿,游街的准备就做好了,只见刘海中站在骡子拉的板车上,身体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固定,左右各是一名全副武装的保卫处队员看押,脑袋后面、头顶上挂着一个好似古代问斩犯人一样的牌子,上面写着“强奸犯”三个大字,脖子上不但挂着双破鞋,还挂着一个“坏分子”的牌子。
怕他中途噶了,也为了让人看清楚他的脸,林北军还好心的让医务室的医生给他简单的治疗了一下,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可尽管如此,模样依旧是悲惨至极!
队伍的最前面是蔡全无开着边三轮驮着小混蛋和李奎勇开路,小混蛋负责敲锣,李奎勇负责打鼓,三人一边敲打一边高声呼喊,可谓是热闹至极。
林北军带着几名队员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加上围观跟随的人群,队伍十分浩荡。
队伍先是在厂里游街了三圈,绝对让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坏分子、强奸犯——刘海中”的大名!
游完厂里,接着就是附近的厂附属机构、家属区等地方,尤其是在南锣鼓巷,愣是游了五回街,更是在95号四合院的门口,对刘海中进行了批判。
几乎整条南锣鼓巷所有待在家里没出门的居民们全都一窝蜂似地涌了过来,想要凑个热闹。人山人海之中,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而站在人群中央被指指点点的刘海中,则感觉自己的脸面已经荡然无存!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毕竟,像今天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呢!
当队伍离开南锣鼓巷后,一直提心吊胆的刘海中可算是松了口气,然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林北军却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忖道: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呵呵,太天真了!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当队伍缓缓驶出繁华喧嚣的城区时,刘海中的内心开始泛起一阵恐慌。变得越来越崎岖和僻静道路,仿佛通向未知的深渊。
刘海中的心跳不禁加速起来,难道说,林北军真的打算将自己杀人灭口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不断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然而此刻的他却无能为力——双手双脚被紧紧捆绑着,嘴巴也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面对如此困境,刘海中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
“到了。”
终于,队伍在一座墓园停了,但看着墓园里一座又一座的坟墓,刘海中更慌了,心里在不停的胡思乱想:‘林北军不会已经给他挖好坟墓了吧?’
‘那么那一座坟,是他刘海中的呢?’
林北军就喜欢看刘海中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呵呵,别想美事儿了,就你也配葬在这烈士陵园?”
“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就是你死了,我也会把你挫骨扬灰的!”
林北军接过小混蛋递来的箩筐,里面放着香烛纸钱金元宝,一言不发的向墓园里走去。
后面,刘海柱、小混蛋和李奎勇押着刘海中,其他队员则是原地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