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房间里窗帘被紧紧拉着,昏暗无光,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黑暗,以及脚腕上冰冷的触感,无助伴随着恐惧,让她颤抖着身子,嘴唇死死咬在一起。
她恨死了祁湛,一个赤裸裸的骗子,恶棍。
“咔哒……”门被人推开,沈书黎怒目圆睁,死死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
祁湛铁青着脸,站至床沿处,将手里提着的小箱子随意搁至床头柜上,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开了房间里的小夜灯。
冰冷的手掌,像是一条毒蛇攀附上了她的脖颈,只要她稍微一反抗,它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咬死她。
“给你准备的东西还行吧。”
听到他戏谑凉薄的声音,她怨恨的别过脸,声音中夹杂的怨气比鬼还重:“祁总可真费心,这玩意跟拴狗似的。”
“我想,你应该去精神病科挂号。”
她嘲讽的话,并没有让雷霆大怒,倒是让他愈发的兴奋起来。
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以前跟他温柔小意的,一层虚伪的表面罢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喜欢,不过现在这样,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更加想要折了她的一身傲骨。
“差人重金打的,纯金,坚硬得很。”
“够你折腾个两三年。”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磨你。”
“难道就非我不可吗?祁湛。”
“哼……”他冷哼一声,收了手,转身去捣鼓那小箱子里的东西了。
“两辈子了,你还看不明白吗?留在我身边,当一个阔太太,别说金银财宝无数,那也是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你在整个京城横着走,老子也能给你撑腰。”
他的发言,让她冷笑出声,这些都是他的施舍罢了,如果哪一天她年老色衰,身上的刺,被彻底拔干净。
那时的她,便真的不是沈书黎了,是他的乖乖,一只乖巧听话的动物。
祁湛必然对自己,弃之如敝履的概率更高,更何况,她心底已经有人了。
“我不需要,现在的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都是你逼的,不然……”
“闭嘴,再敢提姓贺的,可就不只打断他腿这么简单了。”
“你!骗子,我的手已经废了,你还不满意,现在又要………”她气得直哆嗦,好半天没有把这话,说完整。
“你放心,这手我会寻来最好的医生给你看,至于他,嗾使你跑,还带你跑这么远,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