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说得对。”我无意与其争论,趁她们三姐妹正在重拾旧时光之际,我环顾四周,发现岩石边尚存几根较粗的树枝,计划餐后做一副晾架。
“呸,我才不碰呢,狗狗这么萌却被你杀害了,简直是杀狗恶魔,太狠心了。”徐菲琳又开始絮絮叨叨,真恨不得让她安静一会儿,我也能清静清静。
这狗哪儿来的萌点?长得如此不堪。
我们把海边拾来的零散食物煮熟后,我把那些粗树枝削尖,在离住所百米开外的地方用力砸入土中,随后将狗尸悬挂其上。
这类活计我未曾亲手实践过,但曾在家乡见过宰羊的过程,依样画葫芦,我觉得这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难度。
碧空如洗,海景宛如一幅宁静的油画。
远方的海崖上空盘旋着一群飞鸟,层峦叠嶂,青翠欲滴,此情此景如同置身世外仙境,无人知晓其中潜藏着多少危机。
在杨姐和徐菲琳进食之时,我敲破一枚鸟蛋,将其打入竹筒制成蛋花汤,添加调料后香气四溢,只是部分调料尚未备齐。
“算你还有一点可取之处。”徐菲琳噘嘴抱怨,即便口中含食仍止不住言语,见到王子晴手中的蛋花汤,她眼巴巴地直咽口水:“子晴,我也想喝你的蛋花汤。”
“那就给你喝吧,我其实不太饿。”王子晴爽快地递了过去。
“不成!”我打断说,对此我坚决不同意:“子晴现在必须吃点东西暖暖胃,稍后烧些热水,慢慢调养才是。”
“一口一个子晴叫得那么亲昵,臭无赖。”
“你再叫我臭无赖,信不信我让你连口都吃不上?”
“才不听你的!”
“那你就别吃了。”
“嘁,谁稀罕吃你做的饭,难吃得要死,臭苍蝇。”
“靠!”
“你怎么能说脏话呢!杨姐你看他……”徐菲琳故态复萌地撒起娇来,我简直头痛欲裂,匆忙吞下一些食物后,我开始忙碌起来。
将狗皮剥下后,我立刻想到了它的用途——虽无法作为铺盖,穿上也嫌腥臭,但却适合晒盐。
在船上烹饪时,为了增添海洋风味、制造卖点,我们也常制作海盐,不过那时都有专门的器具蒸馏,并剔除有害物质,提炼出纯度极高的盐粒。如今在这种条件下,能有盐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处理完狗皮后晾在一旁待其晒干,同时将肉分割成数大块,剔除了内脏与油脂,这些部分既不利于健康,口感亦不佳,实属无用之物。
完成这一切时,狗皮已基本晒干,利用午后炽烈的日头,我取来海水浸湿狗皮,将其铺在沙滩上自然蒸发。
三位佳人悠然坐在沙滩观景,未提供丝毫协助。所幸徐菲琳心生恻隐,递来剩余的淡水以解我口渴,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才令我心里稍感宽慰。
然而这份欢乐并未维持半小时,王子晴的腹部再度剧痛起来,她强忍疼痛,尽力掩饰以免他人担忧,额头上已渗出了冷汗。
显然常规方法已无法奏效,疼痛至如此程度,若夜幕降临仍得不到治疗,恐怕会迅速引发炎症。
似乎只剩下一种方法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