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终于踏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云水散人打着拍子哼着小曲,时不时的还低头一笑,整个人跟魔怔了似的。
云先生道:“云水,你这棵老树开花,开的着实晚呐。”
云水散人抬头道:“哈哈!还得感谢你啊穆清,若非你带我来,这样的结果是我梦都不敢梦的。我竟这么愚蠢,让她苦等这么多年...如今,我却还要让她等...”
“你不必与我一同入朝,我一人足矣。”
云水散人大手一挥,道:“莫要再议此事!两人总是个照应,如今我遗憾已了,更无所惧。”
“楚幸呢?你若出事,楚幸该如何?”
“楚幸,也希望我这样做。”
云澄静静的听着两位谈话,他看见云水散人刚刚觅得真爱又不得不离开,觉得唏嘘不已!以前总以为相爱可以跨山海,现实却总是在你不清醒时给你当头一棒!
他身边有人,却仍是觉得孤独。其实秋如晦也不善言辞,总是他在说个不停,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踏实,有着说不完的话。
如今这个结果,到底是为何?
过了很久终于到了家,云澄晕晕沉沉的睡了一路,云先生叫了好几声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云先生道:“澄儿?澄儿?醒醒,到家了,进屋里睡昂。”
云澄费力的睁开眼睛点点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可这刚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黑,嗵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可吓坏了云先生,云先生使尽了力气将云澄背起来往屋里跑,边跑边喊:“来人!快找大夫!去找大夫!!”
这一喊把云夫人的魂都喊走了,云夫人腿都软了,颤颤巍巍道:“怎么了,澄儿,我的澄儿怎么了!!?”
找来了大夫诊断后,大夫道:“先生放心,小少爷这病根是气性太大了,憋在心里无法释放,伤着自己了。如今或是有心事积压在心里,加上路途漫长,身体吃不消了晕了过去。好好劝劝少爷想开些,我再开些滋补的方子,无大碍。”
这话一出,一家人才松了口气,云澈道:“这小兔崽子,还从小习武,如今气也能把自己气晕过去!”
云夫人缓缓输出一口气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穆清,你....穆清!?你怎么了?”
云先生一手捂着腰,歪靠在桌子上,头顶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听见云夫人的声音,还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就是上了年纪,腰啊,不太中用了!”
这大夫是上前观察诊断道:“先生是背小少爷进来时,慌忙之间将腰扭倒了。刚才只顾着小少爷不觉得痛,听见小少爷没事您才松了口气,这下才顾到自己了。”
云先生呲着牙道:“这逆子,上次背他还那么轻的一点,如今竟沉的很,若非使足了劲儿,我都要背不动了!”
云夫人气道:“傻老头子,上次他才十来岁,如今都成人了,如何比较?快回房躺下!”
“先生,我最近也学了套推拿手法,我给你按按,我这带了些药贴,一会给你贴上。”
云夫人笑道:“那就有劳大夫了!”
云澄晕晕沉沉睡了许久,他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