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又是一阵爆笑,都在嘲笑她,王英儿揪了揪云澄的衣袖,云澄这才道:“我倒是觉得英儿姑娘这诗作的妙啊,简单直白,而且很有道理。”
王英儿满意一笑。云澄都开口了,也没人再多说什么了。左应怜仍心有不甘,给那姑娘一个眼神,那姑娘真是左应怜的肚子的蛔虫,什么都清楚。她又道:“云公子,此行您与王小姐可是一起来的?”云澄点头回应。
她又道:“我记得,上次王小姐身边的男子好像是位姓秋的公子,好像还是未婚夫婿呢。您莫怪罪,王小姐身边一向男性友人众多,我只是怕认错了人。”
这话说出口,王英儿恨不得用眼睛把那姑娘烧成灰,左应怜自是得意,悠悠品茶不闻不问,席间开始都在议论纷纷。
王英儿指着那姑娘的鼻子骂道:“你就是别人身边的一条狗腿子,敢非议我,信不信我把你牙给你拔了!”
那姑娘有左应怜这靠山撑腰,也丝毫不怕,道:“我是狗腿子,你是什么?找个上门的还被人家弃了,真是不知道您王大小姐有多可怕啊,能把未婚夫婿吓得人都不敢露面。”
“你说谁被弃了!你...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着王英儿就撸起袖子要冲过去。
“来啊!让大家看看你王英儿有多野蛮,怪不得连上门的都不要你。也可怜那秋公子,本以为自己能攀高枝当赘婿,却不想竟遇见到你这样的泼皮,可怜那副好模样了。”
王英儿被怼的火冒三丈,泪珠在眼里打转。云澄的脸色开始不悦,却是因为他听见那姑娘说秋如晦的不是,他骤然起身对那女子道:“这位姑娘,你的话从何说起啊?你与秋公子相识吗?我看你是女子不愿多说,好心劝你一句,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
那姑娘被云澄怼的脸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云澄转身对左应怜道:“左小姐,是非之人,是非事,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交友还需谨慎,我们,就此别过。”
左应怜见状不对,起身圆场道:“云公子,今日实在不好意思,不过都是女子之间的挑唇料嘴,您是谦谦君子,何必为此恼怒。”
云澄微微一笑,拱手行礼后转身离去。王英儿连忙跟着他一起出了门。这让左应怜觉得颜面无存,她脸色铁青,狠狠瞪着他二人的背影,实在气不过,一怒之下将手中茶杯狠狠摔碎后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