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银针上面可是有剧毒,您不妨试试我究竟敢不敢?”
“你若伤了本公子,你以为你还能活?!”
“我一条贱命,换您下半身幸福,倒也不亏。”姜子鸢强作镇定。可身体明显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萧淮的靠近。
萧淮的脸色像乌云般黑,他没想到这女子如此胆大妄为,如此不知羞耻地敢对他的那个部位下手!
“这么紧张,莫不是你当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姜子鸢的紧张,自然没有逃过萧淮的法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越发想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公子淮意欲对我行不轨,我只是保命罢了。”
“你莫非以为仅凭你这一番胡言,就会有人相信?附近可全都是本公子的人。”
萧淮朝她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挑衅一般,他在赌她不敢对他动手。
姜子鸢的确不敢对他出手,若是她真的动手了,萧柏桓肯定不会放过她。萧淮是萧柏桓最喜爱的儿子,试问一个废人怎么去争夺储君之位?
说不定她还会牵连到萧渝。姜子鸢气得咬牙切齿,那模样仿佛要将后槽牙咬碎。
可她不能让萧淮揭穿她的真面目,否则,她便是犯下了欺君大罪。萧渝将她引荐入宫,即便她能够将所有罪责尽数揽于自身,萧渝毫不知情。但如此一来,她想在宫中探寻她娘的消息,便再无可能了。
“咱们可以到陛下那里评论,看看陛下会不会相信?”姜子鸢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握着银针的手往前又挪了挪。
萧淮这下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真怕姜子鸢下一刻就废了他,“你一个丑女,这样的胡言,你觉得父王会相信?”
“也许公子淮有喜欢丑女这个癖好呢?”
“再敢胡言,本公子拔掉你舌头!”萧淮气得额头的青筋暴起。
趁着萧淮不备,姜子鸢飞快地抬腿向上,一阵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令萧淮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眉头紧蹙,弯着腰,一手捂着疼痛的部位,一手指着姜子鸢咆哮:“你找死!”
姜子鸢早在他后退的刹那,便如泥鳅般从他身旁溜走,她风驰电掣般往另一个方向狂奔,边跑边嘶嘶力竭地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她还顺带将自己头发弄乱一些。
“来人!给本公子抓住她!”萧淮忍着剧痛,厉声道。
这女子实在可恶!竟敢伤他那里!
可附近早被萧淮吩咐不许人靠近,那些护卫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这正好让姜子鸢有机可乘,她拼命地往前跑,只要跑出去,那么她便有机会改变局势。
萧淮忍着疼痛追上去,那些护卫反应过来时,姜子鸢已经跑了好长一段距离。
“公子,您怎样?”
“赶紧给本公子追!”
于是萧淮带头往姜子鸢跑的方向追去。
姜子鸢慌慌张张地跑着,突然间,她瞥见前方一个穿着华服的妇人在几个宫女的拥簇下往另一边走去,她立马心生一计,满脸委屈可怜地跑到那妇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娘娘,救命啊!”
“姜大夫?你这是怎么了?”卢后佯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