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点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说:“舒服,这鸡真不错。”沈君翊道:“你喜欢就好,我还怕我做得不好吃,入不了你的口呢。”
叶靖榕道:“怎么会呢,很好吃。”祁明延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了不起,就做一两个菜而已,有什么可炫耀呢。
沈君翊道:“你下次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叶靖榕忽然又觉得遗憾起来说“这菜是不错,可是要是有酒那就更好了。”
酒,祁明延忽然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酒葫芦来说:“阿榕哥,酒,我带了。”
沈君翊盯着那葫芦,瞪了祁明延一眼,祁明延全当没看见给叶靖榕满了起来。这么一喝,叶靖榕就止不住了,不一会儿就喝醉倒在桌子上,脸颊染上了红晕。
沈君翊道:“谁让你给靖榕带酒,这里是大牢,喝醉酒万一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祁明延道:“我也不知道阿榕哥会喝醉呀。现在怎么办?”
沈君翊道:“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靖榕。”他可不能让祁明延发现叶靖榕是女儿身的事。
祁明延心里愧疚,是他害叶靖榕醉酒了,偏要留下来。沈君翊道:“你要是留下来,祁老将军难道不会担心吗。”
靠在门上的雪儿这时也启声:“公子还是先回去吧。”祁明延道:“那阿榕哥就交给你了。”
“放心交给我就好。”
牢房只剩下沈君翊回头看到叶靖榕枕着自己的胳膊,打起了鼾。
沈君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叶靖榕闭着眼睛睡着了呓语道:“小木头,对不起,真得对不起。”沈君翊身子僵住了,在心里腹诽道,笙歌也曾这么叫过我。
我在想什么,笙歌已经找到了,我怎么总是把靖榕和笙歌联系在一起。
沈君翊走出牢房,拍了拍一个狱卒的肩膀说:“去打一盆水来。”在他手里放了一锭金子。
“是。”
水打好之后,沈君翊将帕子浸湿,擦了擦她的脸。心道,今晚我就在这里陪着她吧。
叶靖榕第二日醒来是被窗户那一小缕光刺醒的。她感觉口里干干,走到桌前倒水。
忽见一个男子,面若银霜,双眼紧闭,
一手撑着头,坐得端正。叶靖榕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就知道他睡得香甜。
不知是不是察觉了有人近身,沈君翊陡然睁开了双眼说:“靖榕你醒了。”
叶靖榕道:“刚醒,沈大哥你在这里呆了一晚上吗。”
沈君翊解释道:“你喝醉了,怕你出事,就留下来陪你。现在你醒了,我也可以放心地走了。”
叶靖榕嘀咕道:“原来你是因为我喝醉酒,才留下来照顾我的。”
沈君翊刚迈出了半步,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嘱咐道:“靖榕,这里毕竟是大牢,万事要小心。”
叶靖榕道:“我知道了,我是有功夫在身的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沈君翊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走出牢房。
叶靖榕看着四周的简陋布景,无力的坐在长凳上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