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可怜,太祖皇帝是活的没你久。可是千百之后人们读到太祖皇帝驱除蛮族的事迹时还会击节称叹。还会为了他死于太宗皇帝之手而哀叹。纵然他的风流韵事也能惹人会心一笑。而你呢!谁会记得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我相信从古至今像你这样躲在阴暗处的老鼠很多,可悲的是有谁能让史书记上一笔的。”
“老鼠,你说我是老鼠。”
“不,我说的是躲在阴暗角落的老鼠。毕竟老鼠和老鼠也不一样……”话未完全说完独孤谦忽然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你这小子想搞什么鬼,偷袭……不对。”黑衣人冲到了独孤谦身边手搭在独孤谦的手腕上道:“你把魔刀给丢了,是不是。丢在哪里了,告诉我。”
“哈、我终终于明白李不李不说魔刀代替了你的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独孤谦躺在地上艰难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却始终没有回答黑衣人的问题。
“说翼蛇被你丢在了哪里。”黑衣人握住独孤谦的衣襟做出一副要将他掐死的样子。可独孤谦还是艰难的笑着,丝毫没有要回答黑衣人问题的意思。“你……”黑衣人愤然将独孤谦丢在了地上,转身沿着来路去寻找魔刀翼蛇的下落。天下间比他还了解魔刀的人不多,他清楚的明白魔刀选中了宿主,那宿主就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它。这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力量,甚至说穿了十分简单,“毒,蛊”而以。当魔刀将毒素连同特殊的蛊虫注入到宿主的体内时,魔刀便不断的散发着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气味。只有这股气味才能让毒素和蛊虫陷入“安眠”。一旦没了这股气味,宿主的血液便会因为蛊虫和毒素而变的粘稠,一直粘稠到再也不能流淌。
黑衣人绝不能让独孤谦这个宿主死去,否则魔刀之秘要想解开便更难了。所以他速度极快,一转眼功夫就消失在独孤谦的眼前。这时独孤谦才道:“你可以起来了,快走。”狄宁儿虽然刁蛮任性,冲动起来更是全无理智。但她本质是个聪明有灵性的姑娘,独孤谦身怀长生太碧早早的就醒过来了,所以独孤谦也用长生太碧让狄宁儿早早的醒过来了。当她醒过来时独孤谦第一时间便用手指在她的臀和腿间比划出了“别出声”三字。而那一丝灵性保佑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怎么了。”狄宁儿站起来没有第一时间跑而是往独孤谦这走来。
“我没事,不需要你管,你快走吧!”望着眼前这个刁蛮任性的姑娘,突然变成了一头受惊的小鹿。独孤谦觉得救她倒也不是什么令人后悔的事。
狄宁儿将独孤谦背了起来,道:“我带你一起走,现在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就在独孤谦背上那不算长的时间,让狄宁儿莫名的开始信任独孤谦,就像信任她的两位师姐一样。
“放我下来,没用的,我以经是必死了。”
“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放我下来。”独孤谦在狄宁儿背上挣扎着,动作一下大了些让墨樱送他的那柄剑落在了地上。“放我下来。”尽管独孤谦发不出很大声,可狄宁儿还是听出了独孤谦的怒意。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便见到了她师姐的剑。她快步的又跑回去将那柄剑拿在了手中后便再也不理独孤谦只顾向前狂奔。
独孤谦叹了口气,狄宁儿这大小姐脾气自己这病秧子怎么可能拉住。“别往这跑,我们去那个废弃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