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你竟然将我母亲的死讯传到战场上,以致我月家家破人亡……我问你,这是为什么!我和你从小交好,我父亲虽然中立,却也没有阻碍到你后家的势力,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我家好,你们才能更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真真装出愣神一下的样子,又咬了咬牙,挣扎了一下,道:“初儿,是,我承认,当初我年少无知,在你们家后花园无意间见到你母亲和……之后,无意间将这个说了出去,这导致你们家的悲剧,我一生将为之感到羞愧,只是,你说的其他的,我真的听不懂,也许这其中有误会,我们可以一起……”
“别狡辩了!”
月初儿自嘲地一笑,猛地扔出一样东西,陈真真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她放出的烟雾弹,以模仿当初高柔婉笔迹所谓高柔婉将月母消息传到战场上的“罪证”。
心中什么都清楚,可陈真真总得装装样子,而现在翡翠也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些事都是陈真真安排她去做的。
经过陈真真这几个月的调教,翡翠显然灵光了不少,也陪着陈真真一起演戏。
陈真真捡起了这卷纸眼波微动,一个眼神给翡翠,翡翠示意,装作看了一眼纸张,一脸震惊地望向月初儿,道:“玉妃娘娘,我家小姐从未做过这等事,以你们十几年的情谊,可不能轻信歹人的挑拨啊!”
月初儿揶揄道:“呵,挑拨……贱婢,这里那儿轮得到你说话,呵……”
深吸一口气,月初儿闭上眼,道:“行了,鉴于我们以前的情谊,这些……你选一样吧。”
一个婢女示意,端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杯酒,一段绸子,一把刀。
陈真真扫了一眼这些,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样子看向月初儿,道:“初儿……不,现在的……玉妃娘娘,只不过因为歹人的挑拨,你就能对你的至交好友如此下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转身,陈真真稍顿一下,道:“本郡主不会说出今天的事,但从此以后,你归你,我是我,恩断义绝,不复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