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肮脏的事情？你是指什么？”

眼底神光一转，陈真真一眨眼，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先是装出不自觉地后退一点点，睫毛颤颤，又恢复入常，做出一副有些心虚又强打理直气壮的样子。

“元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若不是那日你进宫找月初儿，我又怎么会因为想念你而进宫？又怎么会……被皇上，（哽咽）这一切的悲剧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好意思说我？她已经是皇上的玉妃娘娘了！”

说到最后，陈真真将眼睛瞪到老大，那张樱桃小嘴也被用力张到最开，全力做出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

见着陈真真这幅样子，元常似乎是已经证实自己的猜测，一丝笑意稍纵即逝，紧接着是一副无可奈何而又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向陈真真。

“你，说实话，元祯（高柔婉与燕王之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陈真真一脸不可置信，声线压低，但将响度放大。

“元常，你怀疑我？”

说着，一双手不禁上前抓住元常的衣袖，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一条金鱼。

似乎这一切都在元常的意料之内，他用力将陈真真挥开，一只手指着门外，咬牙切齿道：“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说你，和二哥，有私情！”

不待陈真真反应，元常继续讽刺道：“也是，你心思恶毒，铁石心肠，做出多般坏事，被人这般报复，也是理所应当！”

说着，元常从袖中扔出一张信封。

陈真真眼中精光一闪即逝，紧接着伸手捡起这张信封，见着其上的【休】字，心中暗暗一喜，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好似被气得破罐子破摔了一般，抬头，冷笑道：“呵……休书？”

元常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像复述一样说道：“高氏，你心肠恶毒，不贤不忠，对下属无义，违背婚姻誓言，此是关系皇家，最后给你留点面子，速速滚回尚书府去！”

陈真真心里快笑喷了，表面还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