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岐的美貌是锡平公认的漂亮,但俗话说,自拍靠角度,她这样一个死亡注视,看的韩琦浑身激灵,连滚带爬的起来,
这个方才还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一下子变成了缩头乌龟。
“姐。”
韩琦从韩岄身后探出头来,谨慎道:“那个尿床的疯子。”
“尿床?”
程岐骤然瞪眼,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韩岄,知道这人是把自己的亲身经历拱手相让了,眼珠滴溜转动,笑道:“韩琦,就像你姐方才自己说的,谁做的事,谁心里清楚。”
见韩岄有些站立不安,程岐再次冷笑:“膀胱装不住尿的,正是你旁边站着的那位,可不是我。”
她说完,以为大家会醍醐灌顶笑话韩岄,可她环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一脸蒙愣,无语咂嘴,这群古代人好像也许仿佛八成估计说不准……不知道膀胱是啥玩意儿。
大爷的。
装逼一次失败。
程岐以拳捂嘴轻咳两声,正想转移话题,就听身后有人道:“听说韩公子生来难自控,至今还总是尿床,不知这病,是不是遗传,或者同父同母的亲手足,也有这频尿之症?”
众人回头,瞧见程衍和蒋小王爷站在院门口,这两人一个沉着内敛气度不凡,一个明眸皓齿璨然开朗,那甚能对打的俊俏模样,在众人眼里拉出条靓丽养眼的风景线,有凑成一群看热闹的小姐们,都羞得转过头去,斜睨着眼看。
“小王爷。”
“给王爷请安。”
“蒋王爷好。”
众人嘈乱的给后者请安,而蒋小王爷嫌烦,摆手免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打量一眼程岐:“真热闹啊。”
那人往后仰了仰身子,有些不安的假笑,她当夜伪装成程珮的事情被不攻自破,还不知蒋小王爷和太子会不会翻旧账呢。
程衍见状,神色平静的走过去,对韩琦道:“小小年纪,满嘴荒唐浑话,也不知道是谁教的,难不成韩家教养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没有规矩,喜欢在主家地盘撒野的混蛋吗?”
众人微怔,没想到程衍说话居然这么不客气,这不是不给韩家面子,这是当面抬手打葛使君的脸。
韩岄登即翻脸,指divstyletextalignenter;lrred>缸潘溃骸俺套谟瘢惴潘粒憔尤桓艺饷春臀业艿芩祷埃br/>
韩琦也凌眉倒竖:“一个过继来的野种,不看看自己是谁!”
“砰”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狠狠的挨了程岱一粉拳,那人上前,神色满是凌厉:“我可警告你,收回你方才那句话!宗玉哥是我爹亲口应允过继来的,入了族谱就是我们国公府的孩子!就是我程太衡的二哥!”
程岐拉住他,继续质问:“韩琦,你一口一个野种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骂我爹,还是在骂山华府?还是在骂整个程家?”
昌国流行大家闺秀,女孩子都文文静静的,哪里有像程岐这样咄咄逼人不饶人的,韩琦愣了愣,被她骂的没了脾气。
程岐好歹也是孟姨娘一手拉扯大的,对于那人的骂街功力,她学到了三分就够用,遂乘胜追击道:“说玉儿姐不知检点,殊不知你这位姐姐才是真霸王,都十六岁了还赖在朱雀楼不走,仗势欺人为虎作伥,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怕是进不了龙床,又千方百计的想要削尖脑门儿进北宫东,身为待选秀女,这可不是不检点的问题,这可是欺君罔上之罪,你敢我和去太子面前对峙吗?”
她这洋洋洒洒一通,听得院里众多孩子面面相觑,看向韩岄的眼神也多有古怪和讥讽。
那人被盯着,满脸血红,如置身火海之中无地自容,恨不得把程岐撕咬殆尽:“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
程岐眉毛古怪的挑了挑,抱臂绕着她道:“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这些年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