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自不必多说。”赫连兰阙敏锐的感受到,阮世亨在说灵玥姑娘四个字的时候,有点不自然。
“但这也是大家互相配合的结果,想必东夷派来的特使也知道了坂拉拉真正死去的消息,这对于西坂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阮将军忧国忧民,希望你以后能将西坂带上正道,别再让百姓受苦,不过那都是长远之计了,当下的问题是要和平解决你和普喇这种紧张的军事关系。”
“可是,她竟敢说我是她的未婚夫!真是太过分了。”阮世亨掩饰住内心的怒火“她听从泾阳的谗言,将我阮氏一族不断镇压,我爹为国为民最终卧病在床,我被派往边陲小城被逼起兵造反,我妹妹还被泾庭那个混小子纠缠...”
“我明白你心里的苦,你是孝顺有担当的人,相信你也明白她也是刚当上国主,之前的好多事都是坂拉拉所为,她是代父受过。”赫连兰阙拍了拍阮世亨的肩膀“你只是当下迈不过去这个坎儿罢了。”
“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箭在弦上可以发,发到别处不就行了吗?”
“难道赫公子已有办法?!”阮世亨看着赫连兰阙的眼睛锃亮锃亮的。
远处一个帐篷里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维娜皇后缩在墙角里。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阮甜碧上前一步就要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人怎么这样,看你的样子也不像那么失礼的人啊,要不是灵玥救你,恐怕你还在沙牢里不知道还要受到多少折磨呢。”
“那你呢,你是谁?”维娜透过面具看着这个灵动的小姑娘,总觉得有些眼熟。
“我?我叫阮甜碧。我只是很好奇,你看上去明明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为什么会戴着面具被他们关进沙牢呢?”
“你姓阮,阮应福是你什么人?”
“你怎么会知道我爹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已死的人。”维娜眼神忧伤。
“别这么说,至少我现在觉得被关进沙牢里的人基本都是好人,我刚刚在百姓中找到一个开锁匠,他给了我一把万能钥匙,我先给你打开面具,你忍着点。”阮甜碧见维娜没有推开自己,便小心翼翼的将面具上的六把小锁打开,待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惊呆了“您,您不是那个,西坂最美丽的女人吗?您是先主的皇后!”
“什么最美丽的女人,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
“谁这么大胆子敢关押您!”
“也许都是命运的安排吧,本来流萨打算让我给先主陪葬的,后来她改变了想法。”
“原来如此,您刚刚是认出我了吗,所以才允许我帮您打开面具?”
维娜被甜碧搀扶着坐到床上“我记得你父亲来面圣的时候,你们兄妹也经常到宫里找鸿儿玩,我们见过几次面,刚刚看到你觉得似曾相识,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父亲还好吗?”
“我呜呜一言难尽。”阮甜碧突然哭了起来。“对了鸿哥哥呢?自从您当上了皇后,好像就再没见过他。”
“我也正在找他。”维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在去沙牢之前,当时流萨对自己说的话:如果你不去沙牢等着被送去黎鸣,那你将永远见不到你儿子,因为天底下只有我知道你儿子在哪里!“你们不该救我的。”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古特大殿后室
“饭桶!给我查,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劫走那个女人?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他们,不然我要你们好看!”流萨将窗纱扯的满地都是,头发凌乱不堪,只见她用剪刀狠狠地剪灭其中一根蜡烛,咬牙切齿的自语“不管是谁救了你,我都不会放过!”
“是!属下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