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团又一团的拥戴下,苗人此次驻扎徐州最大的主将格尔木终于出场了。
他右手拿着凶悍而血腥的刀,左手拥抱着一位姿色绝决的女子,大笑着坐上了最上座。
他是苗族驻扎边境的第二大将领,为人狠辣而自用,他的名言是右手把刀,左手怀香,意思是江山美人他都要。
殊不知美人看着他身边血腥的刀,魂都要吓没了,哪里还有心思作软香。
他现在怀里这个叫阿苏,不是那群女子里面最漂亮的,却是里面最懂事和听话的,说话也讨人喜欢。
阿苏一随着格尔木坐下,就殷勤的起身去为他斟酒,美丽动人的脸上挂着娇俏的笑:“将军,来,喝酒...”
格尔木大笑一声,高兴的饮下酒,手顺势就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坐在自己腿上:“都开始吧!亲爱的部下们,羽族那些胆小的缩头乌龟,只敢躲在百米开外的荒郊野岭啃树皮,根本不敢过来,就连他们自己的土地也拿不回去,我们有英勇的队伍,根本不用怕他们!”
“是啊!他们数以万计的军队尚且被我们一攻就破,这次来的人,我们一样可以让他们被杀得丢盔卸甲,将军英勇,对付他们根本不足为患!”
“就是!传说中的战神又怎么样?还不是只敢畏畏缩缩的在远处不敢过来,我看啊,他就是畏惧将军的威严,吓得连过都不敢过来!”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屁滚尿流的胆小鬼!”
格尔木入军不过五年,根本没有跟秦钦有过任何的交际,只知道这个羽族传成了神一样的男人是个外族,而非羽族人。
强壮的羽族人他尚且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一个弱小的人族,格尔木从来只当那些夸赞秦钦作战天赋的言论是吹捧之辞,是他们羽族自己造出来安慰自己的。
他闻言大笑道:“什么战神,羽族将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区区人族吹捧成他们的战神,也真是丢人至极,要是换做是在我羽族,他连给本将军提鞋都不配!”
“是——是!将军说得好!”
场中一片喧闹之声,他们将羽族的战神贬为提鞋都不配的小人,又将羽族的军队比作病态的老狗,在他们前几日打得那一场战里,就是这样的。
军师名叫侨门,是苗族边境大将军派来监视这位副将的人,他看着场下的群魔乱舞,在心里将格尔木这个蠢货骂了一遍。
真是赢了一场就得意忘形了,那酒囊饭袋的何初哪里能跟秦钦比?那杂草丛生的右支军又哪里能跟宛如铁军的左支军相比?
真是目光短浅,得意忘形。
侨门决定提醒这个只有老虎身躯没有脑子的将军一声,免得战败之后,回去大将军说他的不是。
侨门笑着建议:“将军,如今秦钦驻扎的地方离我们这里也不是特别远,我们还没有和他们打过仗,他们的路子我们也不清楚,还是小心注意一点为好,免得一时大意让他们趁虚而入。”
格尔木最烦的就是他,他一看见侨门就想起那个压在自己头上的人,想起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掌舵手。
即使他作为战利品的主将来到这里驻扎,那个人还是派了一个他的人来监视自己,简直是可恶之极!
格尔木目光轻蔑的扫过侨门,语气不屑:“侨门先生这是在担心什么呢?难道是担心我们英勇的军队会被那群废物打倒吗?你这不是在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
侨门在心里暗骂一声,心道老子是担心你这个蠢货,将好不容易拿下的城池拱手让人。
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桥门忍怒咬牙道:“属下是担心羽族奸诈,他们若是趁我们举办宴会趁虚而入,岂不是恰好可以打一个措手不及,各位将军还是不要太过的玩乐,适当...”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格尔木打断,场下也泛起拒绝和反驳的异声。
格尔木道:“你既然还自称是属下,就请不要越过你的界限,主将要玩乐,岂是你一个下属能左右的?退下吧。”
这个蠢货!
侨门看见格尔木眼里的不耐烦,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了。
退下的侨门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晚上要出点事情,他心里不静,也没有玩乐下去的念头,早早的便负气回了房。
格尔木见他走了,正是合心意,当即端起酒杯大声招呼将士们喝酒。
这个老东西,说是下属,实则就是监视他的人,处处管着他,金驰在他之上就算了,侨门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金驰的一条狗,也敢管到他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