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声音颤抖,可不知名地细密的,让他全身不自觉颤栗起来那种滋味,却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全身。
他问:“你要做什么?”
齐绍延酒后,失醉的声音越发冷静,越发低沉,像是从未知的地底发出的动静。
“我这难受。”
齐绍延说了这句话,马乐便觉得身子上有一只大手在游移:“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双手扫过他的五指,留下冰冷的指尖触摸的感觉,接着他的手被齐绍延的手指衔着,拉了过去,碰到了温热柔软的胸部,马乐本能地撤回手,却被牢牢地攥住按压在胸口上。
齐绍延撒娇一般,语音里都带了哭腔。
“这!我这难受!”
说的马乐也跟着一并疼了。他停止抽回手的动作,侧躺起身子,不敢望齐绍延那双直白桃色的眸子,他垂下眉眼,却还是忍不住地撩起眼皮去看。
齐绍延眼底一笑,下一秒,马乐就被吻了。是嘴唇贴在嘴唇上,轻轻地一吻。他呆住了,却不曾离开,只是疑惑地望着闭着眼睛的齐绍延。齐绍延的吻更深了,在他的嘴边说话,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瞬钻入马乐口中。
“不要动!”齐绍延亲着他的嘴角:“我难受!”
马乐抖如骰子。
“帮帮我!”齐绍延求着他。
马乐泄气般,咬牙紧闭着眼睛,由着齐绍延拉着手胡闹,直到他的手指一凉,浑身一抖,才喘着气睁开眼睛。
齐绍延嘴角带着满足。下一秒,他的嘴角便被亲了。
“你喜欢我的吧?”
“嗯?”
马乐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粗暴地亲吻了,不是蜻蜓点水,是被重重地亲吻了!压制性的,全都倒在了他身上。
他只觉强烈的窒息感,被迫地承受发生自己身上的一切,等所有的释放,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粘粘的薄汗,这个季节的空气一吹,就释放出冰冰凉凉的触感。
马乐额头抵在齐绍延的下巴上,压抑着,喘着气,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贪恋地望着齐绍延的脸,他禁不住地凑过去,朝那嘴角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望着齐绍延紧闭时,如一排密扇的睫毛。马乐小心翼翼地问:“明早万米拉练,你去吗,齐绍延?”
回应他的是深夜的沉静,和均匀的酣睡声。
他拿开齐绍延还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忍不住又在眼睛上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