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不用看宋琛的脸色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她依旧问道：“怎么了？”

小李早就已经不在总裁办了。

宋琛没敢说，他不是不知道小李是程轻的心腹，所以才会一开始没敢动他。

可两个星期以前，宋琛自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就让小李去最基层跑业务去了。

他的本意是想逼小李自己走人，这样即便事后程轻追究起来，也不关他的事。

可让宋琛有些想不通的是，一般的人要是被故意针对。

从总裁办秘书这样重要的职位，发配成基层业务员，怎么也不会忍得住这口气，早就自己离职，另谋高就了。

偏偏小李忍了下来，依旧待在程氏不肯离开。

宋琛觉得他现在要是把这小李找来，那肯定不会在程轻面前说什么好话。

所以，他第一时间便想了个借口，准备先把程轻搪塞住。

“那个……小李有事出差了，不在公司！”

“是吗？这么巧……”程轻忍住笑，“哎呀，那怎么办，我刚刚好像在楼下听到他的声音了呢。”

“肯定是你听错了！”宋琛才不信有人光凭声音就能听出是谁。

他觉得这铁定是程轻故意的。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也是一样的，难不成小李还能比我更清楚公司的事吗？”

程轻心里想说那可不一定。

不过没来得及开口，便有人闯了进来：“宋总~赵总在会议室等你……”

是之前被吩咐出去倒茶的小助理，那声音的黏糊劲儿，直叫人噎得慌。

“哦。”宋琛应着，心里有些疑惑。

这赵总是恒宇企业的总经理，他最近看中了一个项目，有意想和恒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