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曦笑了:
“我若是萧常恒,何止是将你的东西送回来,我会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送的悼礼扔出府外。”
“这话怎么讲?”
夏侯弃不解,他自认为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何要被这样对待?
“你信不信,萧常恒肯定是把他女儿的死,算到你的头上了,如果不是你休弃了萧如烟,萧如烟就不会伤心之下去寺庙修行,也就不会在去寺庙的路上被人掳走,也不会横尸荒野了。”
“这怎么能怪到本王头上?这都是意外......”
“调查清楚是意外了?劫匪找到了?”南曦挑眉问道。
夏侯弃抿了抿唇,“劫匪没找到,当时萧如烟身边就只有车夫和彩月,车夫当下就被杀了,彩月是被打晕,所以根本没有看清楚绑匪的脸。”
“既然绑匪还没找到,怎么就能断定是意外呢?万一是有人蓄意为之,就想让萧常恒彻底和王爷撕破脸呢?”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应该只是单纯的意外罢了,就算萧如烟没死,本王和萧家也是水火不容了,没必要再搭上一条人命。”夏侯弃对此表示不赞同。
“你这么想,萧常恒可不会这么想,总之,王爷你还是做好准备,等萧常恒回到朝堂之后,一定会正面和你作对的。”南曦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闻言,夏侯弃满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萧常恒记恨他又如何,他确实没有料到萧如烟会因为这件事而丧命,即使她之前心术不正,但也罪不至死。
而就像南曦说的那样,萧常恒丧假休完之后,入朝第一天,就开始和夏侯弃对上了。
“启禀圣上,微臣有本启奏——”
“萧爱卿直说便可。”南宫锐看了萧常恒一眼,应道。
“回禀陛下,臣要参摄政王夏侯弃,藐视律法,横行霸道,欺压良家妇女!”
听到萧常恒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萧常恒此话何意。
就连夏侯弃本人都觉得茫然,他何时藐视律法,还欺压良家妇女了?这话可不兴乱说啊!南曦可还在朝堂上呢。
想到这里,夏侯弃不禁向南曦看去,而南曦则是一脸的戏谑,显然在看夏侯弃的热闹。
南曦挑眉望向夏侯弃:
看吧,本宫就说了他会针对你的,这才第一天,他就这般迫不及待了。
“萧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本王何时欺压良家妇女?”夏侯弃直接反问道。
闻言,南宫锐也站出来替夏侯弃说话:
“是啊萧卿,夏侯弃这小子一直都是朕看着长大的,品行优良,不然朕也不会放心把帝姬许配给他,你说他藐视律法,欺压百姓,可得拿出证据才行啊。”
“回陛下,臣不是空穴来风,前些日子摄政王遣散了府中不少的姬妾,导致她们无家可归,有好几个人都想要去寻死,摄政王为了给帝姬一个交代,就这样强行遣散姬妾,休弃侧室,导致她们的后果很惨,这不是欺压良家妇女是如何?”萧常恒义愤填膺地质问道。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要明白萧常恒此意为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