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小子给你说什么了?”
阎阜贵等了很久,才等到陈卫东那个小饭局给散了,等到大儿子阎解成摇摇晃晃的回来。
阎解成喝了不少酒,被阎阜贵突然这么一问,身打了一个激灵,想起陈卫东说的那些话,但阎阜贵常年的积威在,不敢正面回答。
眼神闪烁的说道:“没,没说什么。”
阎阜贵养了阎解成二十多年,大儿子是个什么德性,自然是清楚的。
他加重了语气,再次问道:“到底说了什么?”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也可能是平时被阎阜贵压抑的久了,阎解成突然头一横,说道:“爸,我想分出去单过。”
“什么?”
阎阜贵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解成,你说什么?”
就是旁边听信的三大妈也是满脸的不相信。
“我说我要分出去单过,以后我的工资我要自己做主。”
阎解成索性就大声的对阎阜贵喊道。
“咣当!”
几人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却是阎家另外的三个孩子在门后面偷听,震惊之下,碰到了旁边的脸盆。
“你再说一遍?分出去单住?我看你是翅膀长硬了!”
阎阜贵站了起来,他要比阎解成高不少,虽然瘦,但居高临下的,加当爹的气势压制。
阎解成反倒是后退了两步。
但阎解成的脸却是一脸的坚决。
陈卫东给他描绘的前景实在是太好了。
留在阎家,收入要交,以后是没有自由的。
只有离开了阎家,他才能自由的支配自己的工资。
而能够自由的支配自己的工资,对于一个口袋里面余额从来没有超过两块钱的年轻小伙来讲,实在是太大太大的诱惑了。
就在刚才,三人一起吃饭,陈卫东散烟,何雨柱也散烟,但他阎解成却是不敢散烟。
不是因为他口袋里面没有烟,也不是他舍不得散烟,而是他怕丢人,因为陈卫东散的是八毛钱一包的玉溪,何雨柱散的是四毛一包的大前门。
就他阎解成的口袋里面装的是八分钱的生产烟。
而且还是里面就只有两支了。
这要是拿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要是能分出去单过,阎解成也敢在自己口袋里面塞两包大前门的,到时候见人就散一支。
阎阜贵见阎解成一时没说话,以为是被自己给震慑住了,当下语气更加严厉了。
“就你这样的,还想着娶媳妇?要是没我这个当爹的给你把关,你有本事娶媳妇?你不想想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跟我承诺的?”
“当初为了给你找工作,我可是花了两百块。”
“你长这么大,吃了我多少工资,又花了我多少的工资,你算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