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默默的离开了,他还是去帮如意姑娘打扫一下房间吧。
“杜大人。”宁远舟见到杜长史,杜长史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宁大人。”杜长史见宁远舟进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宁大人,请坐。”
“不知杜大人找我,所为何事?”宁远舟坐了下来。
杜长史已经端起茶壶,给宁远舟倒了一壶茶:“来。宁大人,请喝茶。”
“如意……”杨盈原本准备回自己房间的,经过的时候,却听见宁远舟和杜长史在谈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站在外边偷听。
忽然,任如意出现在了杨盈身后,杨盈连忙喊任如意。
“嘘……”任如意竖起食指,轻轻的放在了唇边。
见状,杨盈乖乖的点了点头,和任如意一起站在那里听着。
“多谢杜大人。”宁远舟端着茶杯。
“宁大人,可是与任女官闹不愉快了?”杜长史看着宁远舟,道:“老夫今天看见,宁大人与任女官之间的气氛,好像不太融洽。宁大人,莫要怪老夫多言,这女子,都是得耐心对待,花心思去哄的。莫要为了逞一时之勇,与任女官有了纷争。”
杜长史压低了声音,靠近了宁远舟道:“老夫看那个长庆侯看任女官的眼神,分明就是看心爱之人的目光。宁大人,可莫要让自己后悔终身呀。”
说完,杜长史立即坐端正,好像刚刚说这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杜大人,您怎么也如此八卦了起来?”宁远舟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哭笑不得的看着杜长史,还以为他找自己有什么要紧之事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相比起那个长庆侯,老夫自然更希望任女官和宁大人一起啦。”杜长史开口道,“任女官如此有勇有谋,为使团尽心竭力,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行了,杜大人,我心悦如意,我敬她、疼她、护她、怜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和她有口角之争呢?”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杜长史摸着自己的胡子道,“任女官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宁大人,你可千万莫要辜负了人家呀。”否则,像他年轻那般,辜负了一人,抱恨终身。
宁远舟给杜长史倒了一杯茶,笑道:“杜大人,这个您就不必担心了。”他都要死乞白赖的粘着如意身边,又怎么可能会辜负如意。
“哦。”杜长史点了点头,双手捧着宁远舟给他倒的那杯茶。
“杜大人,既然无其他要事,那我便先走了。”
“哦,对了,宁大人,不知打算如何劝服那个长庆侯?”杜长史开口道,“方才那长庆侯和任女官见了一面,也不知他们之间谈了些什么。怕就怕,这长庆侯对任女官居心叵测。”
宁远舟皱眉:“我是不会将如意牵扯到我们迎回圣上这一件事情来的。如意为了殿下,为了元禄,为了大家,为了整个使团,已经牺牲的够多了。哪怕赔上我这一条命,我也不愿如意掺和在我们梧国的这些事情来。”
宁远舟放下手中的茶杯:“如意,她以前过得不太开心,我只希望,以后她平安喜乐,顺心如意的活下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