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布置的庄严肃穆,并没有接通电源和电器,依旧沿用的是蜡烛和长明灯,挂着的帐幔以黑黄两种颜色为主,同时屋子里摆放着几套漆木桌椅。
推门往左边走,有一扇雕花木门,推开之后这里才是真正的汪家祠堂,屋内正东面悬挂的是一幅幅祖宗的画像,画像下面布了一个精致的香案,摆放着几碟子时新瓜果,香案两边则摆放着几尊仙鹤样式的铜质长明灯。
此刻汪明春正站在祠堂内,呆呆的看着悬挂着的祖宗列像,双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的,汪明春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他下意识拉紧了衣服,但是身体越来越冷,当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对劲,想要运转体内的灵力抵御寒冷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体内的灵力被完全冻结,就像是流动的河水被忽然冰冻,难以流转,他现在甚至连身体都控制不了了,思维变得迟滞起来,现在能够转动的只有一双眼珠子和舌头,他眼中带惊恐的转动着眼珠子,忽然发现香案左边多了一个年龄大概二十左右,绝色齐肩短发女人。
女人伸手一挥,掀翻了香案上的瓜果碟子,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香案上面。
两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冰冷的看着汪明春。
“前辈......”
汪明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试图解释。
他明白面前女人的修为远超过自己,捏死自己不过须臾之间,但是死也得死个明白,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可惜女人并没有给汪明春机会,一道破空声响起,汪明春被无形的风力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前辈,您听我解释,晚辈自认为没有得罪......”
得罪两字刚刚说出,无形的风力扇他巴掌的速度更快了些,直接把他要说的话淹没在了风中,女人依旧是坐在香案上看着他。
没过一会时间,汪明春已然变成了一个人形猪头,被扇的神志不清。
见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效果,女人从香案上面下来,缓缓走到汪明春面前,发动神识攻击,一下一下的扎着汪明春的神魂,保证汪明春痛苦的同时又不至于把他弄成傻子。
可惜汪明春已经被扇的昏昏沉沉,只能浑身抽搐着,时不时痛苦的嚎上一声,片刻后,汪明春脚下出现了一摊可疑的黄色水渍。
汪明春没有表现出女人想要的痛苦程度,女人缓缓的摇摇头,汪明春受的痛苦还远远不够,根本比不上她被囚禁的屈辱。
转念一想,女人笑了笑,决定让汪明春尝尝跟汪悬瑟天人交战的翘屁嫩男的感觉,一只硕大粗糙,表面“青筋”起伏的冰锥悄然浮现,一下子从汪明春的后门贯入。
汪明春当即跟一个死鱼一般折腾扭动一下自己的脖子,喉咙里是意味不明的嗬嗬声音,冰锥再一贯入,汪明春脖子挣扎的幅度又大了一点。
这女人不是他人,正是追杀汪家修士的燕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