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玉跟着说:“有劳东里阁主!”想起哥哥的交代,从怀里摸出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上前说:“这一万两黄金算是谢礼,阁主若还有别的要求,尽管提。”
东里鸣不接,反问道:“你们得先告诉我,要这个奇怪的东西做什么?”
林浮玉嘴快,直言不讳:“用来打仗。”
东里鸣继续问:“和谁打仗?”
“你在深山里不知道,西南滇王谋反,已经打了几个月的仗了。”
木华卿阻拦不及,林浮玉已经把话都说了,他只能在后面对东里鸣使眼色。
东里鸣更不看他,听到有人谋反,直接跳到椅子上仰天大笑:“真是老天有眼!南宫家的江山也坐不安稳!哈哈哈......”
林浮玉听了这话,皱眉道:“你这是意思?”
“哼!”东里鸣跳下椅子,将图纸往桌上一拍:“要为了别的事就罢了,要我帮狗皇帝打仗,想都别想!你们走吧。”
“你!”林浮玉忍住要拔剑的冲动,好声好气:“请东里阁主把话说明白。”
“还不够明白?朝廷早就烂透了,就该有人反!反得好!你这样的世家小姐,也等着做亡国奴吧!”
这回林浮玉是忍不住了,运起一掌就拍过去:“东里鸣!你找死!”
“浮玉!”木华卿赶紧用力抱住她。
东里鸣跳开躲过一掌,回头看见桌椅都被林浮玉的掌力掀翻了,“下手真够狠的!不愧是朝廷的人!恼羞成怒了?任你武功再好,我也不会帮你们!”
“谁稀罕!”要不是木华卿死拦住她,林浮玉已经拔剑了,“没有你帮忙,我们照样能退敌!你这样不忠不义的东西,只配做阴沟里的烂泥!”
“我不忠不义?”东里鸣撸起袖子,隔开两丈远,和林浮玉对骂,“你林家才是不忠不孝,你家的祖宗是叛国贼!”
“你放屁!”林浮玉都爆粗口了,想到什么,突然冷静下来,挣开木华卿的禁锢,冷笑道:“我说东里这个姓氏怎么有些熟悉,你不会是前朝容国的后裔吧?”
东里鸣不说话了,林浮玉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容国王室姓东里,但你应该不是王族,容国有一部落擅长机关术,制造出许多抗敌的武器,被赐姓东里,你就是那族的后代吧。”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东里鸣顶着木华卿责备的目光,语气渐弱。
“真是可笑,容国都亡了百年了,那些正经的王室都安分做了大宣的子民,你这里都传了多少代了,还惦记着?”
东里鸣被林浮玉的嘲笑戳到痛处,嘴硬道:“不管别人怎样,我东里家深受王恩,隐居蜀地百年,绝不为南宫家办事。”
“太祖皇帝自建立大宣,励精图治,善待前朝各国王室,百姓无不称赞,你不愿做大宣子民,也没资格指责朝廷的不是!”
林浮玉气冲冲要往外走,不甘心,又说:“我家先祖被王室陷害,受太祖皇帝大恩,才甘心追随,我林家也世受皇恩,要是敌军攻进锦城,自当以身殉国,才不会躲到这深山老林里不敢见人!”
想起手里的剑还是他们所造,感觉手都脏了,一把扔过去:“还你的破剑!”然后拍拍手就往外走。
“哎哟!”东里鸣被浮华剑砸中脑袋,捂着额头呼气,“好大的脾气!”这木华卿找的什么媳妇?
木华卿看她连浮华剑都扔,知道她气狠了,瞪东里鸣一眼,赶紧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