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平时吃的食物相比起来有些过于简陋了,但是毕竟是在赶路,还要什么自行车?
她现在感觉还不太饿,就没有吃口袋里的东西。
而是从兽皮露出的一点缝隙,看着不断向后掠去的地面,猜测着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也不知道九夜的父兽母兽和他其他的兄弟姐妹好不好相处。
况溪现在才意识到,这也算是变相的见家长了,突然有点紧张了怎么办?
但是时间不会因为况溪的紧张而减少流失,况溪在九夜的背上屁股都坐痛了,昏昏欲睡的,又到了晚上 。
况溪站起来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幸好只要再坚持明天一天,就能够到达了。
虽然九夜的背上是真皮座椅,但是也耐不住要坐这么久,她在现代的时候坐长途火车,也没有坐过这么远的路。
九夜看着揉着腰的况溪一脸心疼,暗自决定明天再把背上垫软一点,赶路再快一点。
况溪则是看着九夜有点青黑的眼圈也觉得他赶路赶得很辛苦。
看着背对他们努力练习生火的六夜,况溪悄悄走过去在九夜的嘴上印下一个吻。
九夜抱住况溪想加深这个吻,被况溪坚定的拒绝了 用眼神示意他六夜还在呢。
然而以兽人的听力,况溪的动静简直就像在他面前上演的一样,完全没有隐私可言呢。
六夜默默的把自己缩小了一些,希望九夜不要迁怒他过来揍人,虽然也不完全算迁怒,但是他要被迫吃狗粮已经够惨了,一点都不想被打。
虽然不情愿,但是九夜还是顾及况溪的意愿,停下的动作,只把头埋进况溪肩窝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况溪觉得这样的九夜很可爱,六夜却只觉得惊悚,火也不生了,走到饭饭旁边面壁坐下。
“嗷呜?”你咋滴了?
饭饭一只前脚搭在他身上,歪着头询问。
六夜把饭饭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我也想要有个雌性呜呜呜。”
幼崽并不能理解成年雄性的烦恼,只觉得他突然把自己抱起来是有病。
“嗷呜呜。”放我下去。
饭饭东倒西歪的表示抗议。
六夜却抱的更紧了。
“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你居然想要抛弃我?!”
饭饭看挣脱不了,气的直叫,见没什么用处,嘴巴一张,就咬在了六夜的手腕上。
然而这次并不像上次的蛇信子一样柔软,反而硌的饭饭的牙疼。
六夜一脸贼笑,蛇类全身都有鳞片覆盖,变成人形皮肤也比一般兽人更加坚硬,成年兽人都不一定能咬穿,更别说这乳牙刚刚长齐的小幼崽了。
给饭饭气的,但是武力又拿他没办法,突然灵机一动。
“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六夜赶紧把饭饭丢开站起来,望着自己腿上的濡湿无法下手,这小崽子出阴招,居然在他身上撒尿!
饭饭笑的满地打滚,六夜咬牙切齿的冲进雨中,去清洗饭饭的印记了。